皇后动了胎气不能远行。
但是夏巡是古制,依礼是皇帝亲自巡视民生百态。
不可废除,皇后无法陪同,只能司徒瑾权自己独自去。
司徒瑾权照顾北柠,将夏巡延后了两日。
再拖下去初秋便要到了,此为不吉忽视百姓。
钦天监大着胆子催了两次。
北柠推着司徒瑾权道:
“你去吧!我这皇后名声本来就不好,你可不能再害我了。
倒时人家好以为我这皇后和南国百姓争宠,一天都舍不得将你分出去。”
北柠送行至宫门口,司徒瑾权恋恋不舍的拉着北柠的手说道:
“我就出去几日,很快回来宫内如今已经没有外人居住了,空出许多宫殿。
你不是一直想要有一片果林吗?
我已经让内务府将之前淳贵人住的斜芳殿拆了,种上各种果树。
我把整个皇宫送你当玩具,随你改建。
你想改成什么,便改成什么。
别觉得闷就好。”
北柠点点头,开玩笑的道:
“我知道了,明日我就把御花园改成跑马场!”
司徒瑾权宠溺应下:
“好!不过你现在可不能骑马!”
司徒瑾权自从北柠怀孕以后,身上有一种老妈子的气质,啰哩啰嗦的又交代了一堆。
这才舍得走!
原本是因为北柠计划着去往东走。
如今北柠不去,司徒瑾权又突然说要去西境。
趁着这次夏巡视察一番西境边境。
司徒瑾权这一走要离开近十天,很是不放心北柠。
怕她一个人关在宫里觉得闷了。
只是宫门关上的那一刻,
“小风,拆它!”
司徒瑾权听着身后的动静,隐隐有些不好的预感。
北柠拆的是她以前读书的尚书房。
这破屋子让她罚站,罚抄,背古诗,她吃过得苦可不能再让她的孩子吃了。
司徒瑾权允许北柠将后宫里空出来的宫殿改建。
北柠理所应当的听成“重建”
拆了不少她以往看着碍眼的地方。
白天忙了一场,北柠以为自己晚上会很好睡觉。
可是刚躺下的时候有突然变得十分清醒。
司徒瑾权不在身边,这皇宫对她而言着实有些大,有些让人害怕。
特别是深夜的时候。
北柠知道屋外有有人守夜,可还是不敢睡觉。
把小风叫进来上床陪着她一起睡。
小风连连摇头:
“这是龙床我可不敢躺!再说了,咱俩睡觉,晚上都得抢被子,回头我在把小姐您给踢了。”
小风说着老老实实铺了床褥在地上睡觉。
黑夜里北柠,睁着一双眼睛一眨一眨的。
听着外面偶尔的蝉鸣,手摸在肚子上,喃喃的唤了一声:
“睿儿!”便睡去了!
可又想是没有睡去!
北柠知道自己这是在做梦。
她走在自己的梦里,从太宸宫推门出去。
看见一个内侍官藏着半个身子对着角落说道:
“莫不是皇后娘娘,发现了尊亲王的死和他没有关系是我们从中动了手脚。”
这,这不是她上一世临死前的那一天。
北柠自从和司徒瑾权成婚留在他身边赎罪以后。
上一世的事情就像是一杯洒出去的酒,她能记住的事情已经不多了。
只是残存的酒香,在隐隐提示着她。
梦里这道尖锐的,老太监的声音,让北柠彻底记起她死前的最后一天。
这声音是!
不出意外
一只黑猫从北柠脚边窜过,
那老太监听见响声一回头。
是张晋!是张晋!
错了,错了!
张晋不是嘉敏的人,张晋是慕忆的眼线。
角落里的人缓缓走出来,北柠还没有看见脸直接从梦中惊醒!
“啊!”
“小姐,不怕不怕,做梦,只是相爱做梦!”
北柠喝了一口小风递上来的水,缓了一下,麻木的欺骗自己:
“对,做梦!只是在做梦!”
说是这样说,可北柠无论如何都不会安心。
张晋是慕忆的眼线,就算这一世,寒沐泽的实力再大。
也不可能让嘉敏堂堂一个皇贵妃除开顶罪。
那碗血燕,绝对没有那么简单。
“有人要害我的孩子,凶手不是嘉敏,这里面错了!”
小风放下被子,也不知该如何,拿着北柠的金丹递给北柠。
“小姐这是忧思过渡了,吃颗药好好睡一觉,明日让三公子给您开一些安神的药。”
刚开始的时候,它根本就不认为自己面对这样一个对手需要动用武器,可此时此刻却不得不将武器取出,否则的话,它已经有些要抵挡不住了。浴火重生再强也是要不断消耗的,一旦自身血脉之力消耗过度也会伤及本源。
“不得不说,你出乎了我的意料。但是,现在我要动用全力了。”伴随着曹彧玮的话语,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