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瑾权像是藤蔓一样,将北柠整个人牢牢的缠住。
北柠如何都挣脱不开面前面前这个八尺大高个。
北柠随手拿起床头的玉如意,抵在司徒瑾权胸口,气势汹汹的说道:
“你要是不答应就别想睡床,给我滚去地上睡!”
北柠说着连人带枕头一起将司徒瑾权扔到地上去。
司徒瑾权瞧着北柠这一副炸毛不好惹的模样,硬来肯定是不行的。
要是真惹急了,就怕这小家伙趁着他没注意,偷偷搬回家住。
有慕臣雄这镇宅凶神在家里,只怕是得等这小家伙自己住乐意了才会出来。
看来也只能缓兵之计,反正门一关,也没人知道他,堂堂南国君主居然睡在地上。
司徒瑾权亲咳了两声,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
一副威仪万千的模样,然后,,,捡起地上让北柠扔在远处的枕头,拍了拍向前走了两步。
装得一副天可怜见的模样,抱着枕头坐在放鞋子的脚踏上,说道:
“既然柠儿如此狠心,那我也只能遵从。就是不知道这夜里寒凉,我睡在地上,万一寒气侵体,生病了,耽误国家大事!”
司徒瑾权边说边转头瞟着北柠,没等来北柠的同情心泛滥邀请他上床睡觉。
反倒是等来了北柠,一个人躺在床上睡得四仰八叉,呼吸均匀。
要是以前,说不定北柠勉强就信了司徒瑾权卖惨瞎扯的鬼话。
但是成婚以后北柠亲自体会了从黑夜到白天没有停下,连续频繁的煅炼以后。
就不会再相信司徒瑾权说他身体不好的鬼话。
司徒瑾权看着床上睡得安稳的人儿,轻轻弹了一下北柠的脑门,说道:
“你个小没良心的。”
司徒瑾权说完,将北柠抱起抽出她压在身上的被子,替她盖好。
北柠软糯糯,粉嫩嫩的小小一团,躺在偌大的龙床上,还显得有些空旷。
因为今天小风回来两个人在一起说了不少话,自然也是喝了不少水。
北柠半夜想出恭,又懒得起来,在床上挣扎翻滚半天。
最后还是敌不过午夜尿意!
十分不愿意的从被子里面出来,小脚丫子一下床,
就听天一声闷哼!
北柠迷瞪的闭着眼睛,脚丫子在床下探着,找她的鞋子。
床底下悠悠传来一声:
“柠儿,你知道你刚才踩哪了吗!踩就算了,你还来回蹭。”
北柠让床下的人惊了一跳,两个脚丫子要收回,让司徒瑾权拽住脚踝,狠狠的打了两下。
“你这脚丫子怎么次次都能那么精准。是不是想谋杀亲夫。”
北柠彻底清醒:打开床头的夜明珠照亮说道:
“你居然真的睡在床下。”
司徒瑾权一脸铁青,好似是真的踩到了,又十分无奈,言语里带着些纵容道:
“不然呢!皇后娘娘的命令我怎么敢违抗。”
北柠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司徒瑾权问道:
“你着半夜醒来,可是因为白天水喝太多了。”
北柠还没回答,就看见司徒瑾权拿起边上的鞋子,替她穿好鞋。
北柠回来以后,又替脱好鞋子放在一边。
毕竟也是不小心踩到司徒瑾权,北柠知错弥补道:
“你要不到床上睡!”
司徒瑾权突然傲娇起来,坐在地上摆出他皇帝的谱来说道:
“你让我睡哪我就睡哪,那我岂不是太没面子了。”
“那你和你的面子一起睡吧!”
北柠说完盖上床头的夜明珠。
“啊!你不是要面子吗!”
司徒瑾权露出他在黑夜里鲜为人知一面开口道:
“面子,没有你香!”
说着低头闻着北柠身上的奶味,还想以此为借口让北柠好好安慰安慰自己的。
过了半晌等司徒瑾权的头从北柠胸前抬起,就看见北柠又在睡觉。
小鼻子发出咿咿呀呀的声音,睡得很不安慰,似乎是在对司徒瑾权的抗议。
司徒瑾权捏了捏北柠的鼻子“你这小懒猪。”
说完亲了北柠一口,抱着北柠一整晚睡得安稳。
北柠一觉睡到日上三竿,醒来的时候,看见吴玉收拾东西,准备往尊亲王府去。
北柠知道吴玉这是要到尊亲王府叫人带去花祭岛替慕子野和金熙柔筹备婚事。
徐代荣这个侧室的婚礼,除了嫁衣颜色,不能是正红,其他都是最高规格的。
这王府接连两个婚礼紧挨着,自然是要被拿来做比较的。
倒也不是尊亲王府出不起两场一样高规格铺张的婚礼。
只是到底尊卑有别。
俆代荣就是在舞得天花乱坠的,也只是侧室。
慕子野和金熙柔,可是八抬大轿,明媒正娶,更何况这金熙柔也是郡主,不比这徐代荣差。
慕子野的婚礼宾客虽然没有宴请盛京的达官显贵,但是到场的全是边境慕王军出生入死的将臣。
全部都是有实打实的军功,理当更加隆重尊贵。
吴玉刚到府上就听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