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柠很是有义气的说道:
到那时,我一定不会见死不救的放心。
潇奉像是禅院里的和尚看破一切,随即冷哼一声道:
到那时,我希望你千万不要管我。本来还可以解释得清楚,皇兄见你帮我求情,我可能直接被葬氓山!二哥那么命硬的人,见到你都犯怵,我可是不敢。
南煜不知又和谢婉清说些什么,两人手牵在一起。
南煜瞧着谢婉清面上生出一层薄薄的红晕,因在外面便没有在逗她。
抬头看见,潇奉一个八尺男人,让北柠逼在角落,双手环胸。
看着北柠小小一只,双手叉腰在潇奉面前耀武扬威。
两人一副小狐狸要吃大黑熊的模样,想来是可怜的兄长又让北柠逼着要干些什么。
北柠对着潇奉道:
你要是敢不答应,我就。
北柠对着潇奉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纯欲,娇憨的脸上,潇奉居然产生一种错觉,看见皇兄的身影。
在北柠一步步张狂的时候时候,突然像是小鸡仔一样被扼住命运的后脖子。
南煜:你老实点,下一场要开始了。
好嘛!
北柠这边对潇奉软硬兼施,马上就要得手了,突然又被南煜打断,兴致缺缺。
在坐回座位的时候,北柠不爽的打了南煜一下:
大哥,你可真烦人!你们自己出来鬼混,就要让我乖乖听话。
南煜更在北柠身后落座,坐在她边上,笑着道:
我何时出去鬼混了!
北柠脸上的小表情多了起来,一种非常想要昭告天下,最后却又硬生生憋住的表情,压低了声音道:
你和潇奉,两个大男人,去花楼,不是谈情说爱是干什么。谈你们的宏图大志?我才不行。
南煜见北柠这一副在谢婉清面前替他打掩护的表情,还是很欣慰的,这个妹妹没白疼。
南煜拍拍北柠的小脑袋:
你这一天天的,别瞎想。要开始了,我陪你到前面挑一只马。
说着兄妹两人都在看台,右侧的兰亭。
看台上只是能看见,一会儿跑马的赛道。
兰亭是另外辟出来的地方。
站在上面拿着长枪镜能放大看清不远处所有预备的所有赛马。
懂行的都是通过马的毛发,状态等,多方判断下注。
若单单只是这样,司徒瑾权就不会禁止北柠到这些地方了。
懂马的,自然是看马下注。
玩票的就是赌人,看驯师下注。
兰亭下,有一圈铁笼,里面关即将上场的骑马驯师。
上场比赛的都是些好不容易被驯服的野马。
能驯服这些烈性野马的驯师,自然也是十分出色,出色的健壮和血性。
兰亭下,铁笼里,一个个赤裸着上身站成一排,看着十分英武不凡,胯下常年骑马煅炼,有些地方也是十分出色。
这种场景,难免会让人联想到,花楼四楼那一排排男乐人。
只不过赌马场的驯师,都是有真功夫的硬汉站在一起,最少远远看着分的清,阴阳公母。
比花楼那一排手里拿着玉笛,琵琶,只会弹唱轻揉慢捻逗弄些上了年纪的老寡妇的男乐人
看着,阳气舒服多了。
这些驯师有底子干净,单纯只是骑马的,也有卖身骑些别的,或者是当马被骑的。
区别在于他们脖子是否系了铁链,有铁链的便是表示愿意被驯服。
整日里勾心斗角,互相暗算的人,压力自然是比旁人大一些,就是需要发泄,赌马场便十分合适。
这些脖子系铁链的驯师,他们的恩客,大多都是男的。
也有许多盛京贵妇,觉得花楼的男乐人已经玩不出刺激的感觉了,便会来这马场。
不知不觉抢了不少花楼的生意。
这些驯师男女不拒,更为稀少抢手,身价一个能抵得上花楼的五个男乐人。
不少贵妇花了这个钱还觉得十分的,值爽!
不过,不管是什么样,此刻都还是健康干净的,毕竟赢了眼下的比赛才是最重要的。
南煜交给北柠一个长枪镜让她挑选远处的马。
北柠看了一圈中意一只,黑色的,还中意一只红色的。一时选不定要下注哪一只。
放下长枪镜,准备低头看看兰亭下面,这两只马的驯师如何。
一低头,眼前一片黑暗。
大哥,你别遮我眼睛,我挑男人,不是我挑驯师呢!
南煜扣住北柠的小脑袋说道:
眼睛别四处乱看。
我不!
北柠对着南煜又看是缠闹起来!
大哥,啊~~好嘛~
南煜听得脑仁疼,以前当真是宠她太过了:
有话好好说,别动不动哼哼唧唧的。
南煜这话不说还好,说出来完全就是在给北柠提示,随即从北柠嘴里发出来的,南煜一个字也听不懂,
全部是些胡搅蛮缠的咿咿呀呀!
南煜只觉得整个人要被晃晕了。
他们的雅间看台里,只剩下潇奉和谢婉清两人。
潇奉刚刚在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