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煜言语似平常,像是在说着晚膳吃什么一样的语气,说出:之前我怎么没有注意到大小不一样。
说完还验证了一下,很是负责的问道:是因为我常用左手的原因吗!
听着南煜的语气谢婉清不争气的作出反应,还好没有人知道。
见谢婉清没有回答,南煜又问了一次:以前一直如此,还是因为我的原因?
谢婉清被逼得咬着牙回答:或许是因为相公吧!
南煜将手收回摸着摸着下巴,看着,认真研究并且很是有礼貌的道歉道:
是为夫疏忽了,以后应该会多多注意将她们培养成一样的。
谢婉清不知该如何回答,说他认错态度不错吗?还是说他真是善于发现问题?
谢婉清可不是什么纯情女子,她是一个有欲望的女子。
如今让南煜装傻若无其事的弄得浑身难受,有些紧张。嗓子有些哑,将南煜还拿着她的帕子张口想说话以前,掩饰的咳嗽一声。
在只有两人的车厢里显得更加的刻意和明显,也只能硬着头皮问道:
相公我嘴角是沾什么东西了吗!你擦那么久。
南煜将擦过谢婉清嘴角的手帕,收回,当着谢婉清的面,碰着自己的嘴角。
他们第一次的时候,谢婉清就研究过,南煜是如何做到如此欲念的举止让他做得如此清雅。
南煜见谢婉清整个人从头红到脚,整个人像是一条囊袋子,皮肉里包裹着滚烫滚烫的沸水在她体内烧得她想要投降在这样下去脑子都要烧没了。可南煜依旧假装看不见开口道:
夫人嘴角笑得明显沾着开心,我想用帕子取一点,到我身上,也让我开心开心。
谁能想到,堂堂慕王军少帅,居然会说出这样的话,他的脑子里装的不应该都是兵书吗?
谢婉清招架不住问道:
那相公可以将我的帕子还给我了吗?
谢婉清伸手索要,南煜将帕子放在谢婉清掌心只有却没有松手,而是用力一拉,将人拉在怀里说道:
用帕子沾你嘴角太过麻烦,我想到一个更快的。
谢婉清潜意识里知道南煜要干嘛,只是还没有来得及做出反应,南煜就已经吻上去了。
很浅,很浅,浅到谢婉清以为是自己的错觉。
他这是拿自己取开心吗?
因为一起出门,回来得又晚,仆人自然的将两人的晚膳安排在一处。
南煜教养好,只要老二这只猴子不在陪着他吃饭,南煜就不会被气得有失礼数,一向是遵循着:食不言的规矩。
如此空荡荡的饭厅里,烛火摇曳只有谢婉清偶尔处理不当,筷子碗碟碰撞的声音。
谢婉清身上让南煜弄得有些难受,也没有思绪吃饭。
筷子拨着米粒,就连南煜停下问她事情都没有听清:
夫人可是饭菜不合胃口!
没。
谢婉清回神吃饭,也只是干吃米饭。南煜招手命小翠近旁伺候。
一桌子珍馐,谢婉清味同嚼蜡尝不出,脑子里的小黑房间只在想着一件事情,
不过谢婉清心里的小房间再黑也黑不过南煜的冰山一角。
南煜在车架里就已经是故意的,只是装得若无其事罢了。
今天不是初七不是十七,也不是二十七。
原本就没有一直住在一起,像是上几回突然留在她房里,第二天,整个王府上下又是会有许多目光声音,风言风语。
像是困在笼子里的动物供人围观,着实不喜欢。
南煜正是在等着谢婉清开口留他,给了谢婉清提示道:
夫人,今晚可是不舒服,需要我照顾你吗?
谢婉清心里的事情本就见不了人,南煜又这样问,谢婉清更加否认:不用了,相公事务繁忙。
南煜舌抵着左侧脸颊挑眉,心里:忍到几时。
放下筷子握着谢婉清的手,常年握着兵器的手上有些许茧子,指腹游走在谢婉清手心,像是一阵电流传到心里,在上下下的流窜一阵酥酥麻麻。
等谢婉清以为南煜是在撩拨而呼吸急促的时候,南煜又突然戛然而止,让谢婉清的感觉卡在那。
上也不是,下也不是。
谢婉清紧紧盯着南煜的唇,以为他是要开口说今晚留宿在这里的时候。
谢婉清听见的是:
那夫人今天早些休息。
谢婉清瞧见南煜起身转身,突然站起来,身后的椅子还颠了两下,谢婉清手里转动着帕子纠结的说道:
相公!
南煜嘴角一抹笑意又很快隐去:鱼儿这是上钩了
转身问道,夫人可还有事情。
相公,我!谢婉清心一横道:相公,我想你今晚留下。
南煜心里早就知道谢婉清要说这些,却装作听不见,
夫人,刚刚说什么我听不清!
就是边上的小翠都替谢婉清难为情。
谢婉清手里的帕子都快被扯成腌咸菜了,厚着脸皮又说了一次:
我想你今晚别走!
烛台上面的烛火摇曳,像是就在谢婉清脸颊旁烧着一样。
南煜一副豁然的模样,假装终于是听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