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柠看见司徒瑾权手上的赌马单据,好像能听见她空旷的内心,吹起一阵凄凉的风。还散落这两片落叶。
凉得透彻!
这赌马跟去花楼的性质可不一样。
花楼单纯是好玩,这赌钱,性质恶劣,司徒瑾权一向是不喜欢的。
北柠身体后仰,像是看见什么糟糕的东西一样,离司徒瑾权手上的票子,离得远远的。
证明自己是一个好孩子。
乖顺说道:皇帝哥哥,这个不是我的!
北柠身体后仰的时候,司徒瑾权还将手环住她的腰,怕她摔了。
北柠是横坐在司徒瑾权的一条腿上,两条细白笔直的腿藏在钗裙里面,垂在司徒瑾权的两腿中间,左右的晃动着。
司徒瑾权一听见北柠叫他:皇帝哥哥。
还是这种绵软的语气,八成北柠又是要不老实的撒娇混过去,他可太有经验了。
司徒瑾权将人圈住,两腿并拢,中间夹这北柠的小腿。
稳稳的将北柠钉在她怀里一种无形中慢慢透出来的压迫感。
司徒瑾权晃了晃手上的票子问道:
那这个是谁的!能直接放在你身上。
北柠想起自己要回宫的时候,大哥十分热络的牵着自己的手,讲了一些,算了她根本没有听大哥讲的什么。
当时脑子里全部都在准备找司徒瑾权算账来着。
大哥一定是在这个时候放进去的!
大哥这个黑心眼的,都成家了怎么还是和小时候一样。
这票子一定是报复她今天在树上调侃他们夫妻所以放的。
哥哥成家,果然就是别人家的男人了!
太狠了!
北柠那个手上接过赌马的单子,两人之间的地位在一次扭转。
北柠把单子放在一边,握着司徒瑾权的手讪讪的笑着:
如果我说我是被人陷害的你信吗?
司徒瑾权挑眉一副洗耳恭听的模样:
谁!
我大哥!
司徒瑾权挑起的眉毛微微降下,随后脸上浮出一丝轻笑:
柠儿,你这说瞎话的技术怎么越来越差了。小时候还知道把责任推给一些素不相识的,现在怎么都懒得找了,直接就地取材!
北柠欲哭无泪,拉着司徒瑾权的手辩解:
啊~,我说的都是真的,不信你可以派人去尊亲王府打听打听,今天我一出宫就回家了,睡到下午出府就去谢府拿钱,不是抄家。
司徒瑾权腿上微微用力,慢条斯理的把北柠刚刚赌气拉下去的领口整理好一点点上提说道:
尊亲王府上下一心,里面全是你的人。他们说的话不可行。
北柠眼珠子转得飞快,她的膝盖处已经感受到一股不对劲的东西若有若无的轻轻的碰到她。
她要怎么解释,大哥处事一向稳妥,周到查不出错漏,要是让司徒瑾权去查一会儿直接查出
她在赌马场为一个驯马师一掷千金,两人眉目传情,那才是真的完蛋!
北柠两手抱着司徒瑾权的脖子,不由分说毫无证据,言语单薄的说着没有。
司徒瑾权了解北柠,一开始还是有些怀疑的,想起这个小家伙今天穿成这样,司徒瑾权想着手上还摸着。
她要是穿成这样去赌马场,只怕他真的是会发疯,把盛京这些不着四六又颇为赚钱的消遣之地给封了。
司徒瑾权不知道北柠到底去没去,但是他十分了解北柠。
这家伙的这个态度不像是真的去了。
但是真相很多时候不是他要的答案。
现在最主要的就是借机好好收拾这个小家伙,让她长长记性,穿些中规中矩,不出格的衣服。
北柠的双眸随着自己慢慢升起而一点点放大:
你你你。
北柠有些结巴,事情怎么又发展成这样了呢,不是!这!
一开始不是她怒气冲的回宫要找司徒瑾权算账吗?
现在怎么变成,她的错了!
她今天多乖啊!难得认认真真的往自己口袋里搬钱,一点邪念都没有起!
要是就这样被吃了那多没有面子。
北柠坐在榻椅上,伸手推着司徒瑾权的胸口道:
我真的没去!
司徒瑾权一手摸着北柠初开花瓣一样粉嫩的肩膀,一圈圈在上面摩挲:
柠儿,已经不重要啊了!
北柠想起刚刚膝盖边上的东西,知道了的确是不重要了。
拉着自己肩上的衣服,装得一脸柔弱:
好饿啊!我们先吃饭嘛!
嗯,先吃点!
司徒瑾权手上的动作丝毫没有停下来,低头一路吻下。
..........
北柠今天出去闹了一天,肯定是饿了,司徒瑾权只是小惩罚
半个时辰以后,司徒瑾权便停下。
摸着北柠的肚子,在低头在她肚脐眼的地方吻了一下。
司徒瑾权拿着温润的毛巾替北柠轻轻擦拭着。
北柠虽然嘴里骂着他是禽兽,但是他到底也不能真的做禽兽。
因为是晚上,司徒瑾权没在为北柠穿上钗裙。
而是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