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柠争论不过,直接放弃,喝了一整碗参汤半柱香以后整个人暖暖的。
的确是有所缓和,精神好了许多,身上也缓缓能动弹了。
只是这一动,北柠发现事情不简单。
北柠的眼睛,叮的一下睁到最大。
而后双眼皮越来越深一点点眯眼睛看司徒瑾权,没好气的开口质问道:
我身上的衣服呢!!!!!
面对北柠的质问,司徒瑾权此刻就显得非常的正人君子完全没有私心的说道:
我见伤口有些红肿,便好心的帮你上了药。毕竟是伤口嘛,还是要多通通风。
尽管司徒瑾权给自己找了一个如此绝佳的借口
但北柠还是很不愿意接受自己听到的,目光向下落在伤口处,被子下面看不见的地方。
北柠动了一下,里面的确是一阵粘腻的药膏。
北柠又羞又怒愤恨的咬着牙一字一句道:
你居然,趁着我睡觉时候偷偷看我对我
北柠羞耻于说出来,一想到自己睡觉的时候这家伙瞒着自己,对着自己的身体干了那么多事情。
北柠浑身起鸡皮疙瘩。
刚刚还一脸意味深长对北柠说荤话的司徒瑾权,此刻装的十分无辜:
冤枉,我可没有偷偷只不过是正好到了要上药的时间,你睡着了。
北柠抿着嘴唇道:
那我是不是还要谢谢你!
不敢不敢,这伤是我弄的,我应该负责到底。
司徒瑾权说着放下手里的莲花勺,慢慢的掀开外面的被子。
你你你,干嘛!
北柠急得浑身有些发烫。
司徒瑾权倒是轻松淡定:
换药。
司徒瑾权见北柠白皙的皮肤内里透着红色问道:
柠儿,我这也不是第一次给你上药了,你怎么还是如此害羞!
!
这不是废话吗,这种事情要怎么习惯。
北柠懒得再和司徒瑾权讨论这件事情,指不定他又给自己挖了什么坑。
在司徒瑾权眼里北柠此刻更像是一个锦盒,外面裹着一层薄薄的云锦被完美将北柠的身材勾勒出来。
司徒瑾权一点点拆开外面的被子,北柠身上一阵凉,下意识想躲却忘记了自己不能动弹。
这一动,扯得身上十分难受,只能像是任人宰割的小绵羊,乖乖躺着。
司徒瑾权知道北柠身上疼,特别是腿。
司徒瑾权在将北柠两腿打开的时候动作十分缓慢。
北柠身上着实是疼得有些麻木,根本感觉不到司徒瑾权掰着他的脚踝在移动。
等药碰到伤口的时候北柠才知道,司徒瑾权只是拿着棉花在外面轻轻的蘸着要把伤口上面的旧药膏擦掉,北柠都疼得难受。
司徒瑾权,我疼
北柠平躺着出不了力气,喉咙里夹着虚弱的嗓音,混着强忍哭泣的杂音。
这一声直接喊进司徒瑾权心里。
司徒瑾权见北柠的伤口敷了一夜的药,红肿也没有消散,只是没有再严重时,心里的确是自责的。
虽然北柠昨天晚上贪玩他有意惩罚让她长长记性,但他也不能以此为借口便如此没有节制。
北柠喊疼司徒瑾权没有停下,手上换药的动作更利落。
司徒瑾权的确是很想直接抱着北柠安慰,但若是他这样停下,之后也要换药,这样北柠遭的罪更多。
北柠这一声声,像是刀一样剜着司徒瑾权的心。
但他也只能狠下心假装听不见。
司徒瑾权才发现,
爱一个人才是最狠的事情!
你的最柔软,全凭着对方的喜好跳动。
终于是换好药了,司徒瑾权停下时才发现他自以为镇定,其实后背全是汗
替北柠穿好衣服,这才小心的抱着北柠哄。
北柠脸色不太好,虽然知道司徒瑾权要尽快替替自己换药,但是自己刚刚那样疼,还是希望他能挺下安慰安慰自己。
现在才哄她,都已经迟了。
司徒瑾权知道北柠的小心思,也知道哄是没有用的。
将人抱出去,两人坐在院里的秋千上晒太阳。
过了一会,司徒瑾权见北柠两条小眉毛都快搅在一起了。
伸手摘了边上的一朵花带在北柠头上,北柠摇着头不想配合。
只听头顶传来司徒瑾权的声音。
送上来。
北柠以为又是什么衣服珠钗,居然是两名内侍。
抬着一个桌子,上面是细致的南国地图沙盘。
北柠抬眼看了一眼,面无表情道:
的确是山河巍澜,但这是要干嘛,在你的御书房有一盘比这个还要大上十倍的,连着边上西境,东洲,北疆,还有十几个附属小国,这看多了也觉得无聊,平平无奇。
北柠这平静还带着一点点不稀罕的语气,当真是让司徒瑾权有一点受伤。
他的宏图霸业,在这个小家伙眼里居然只是举得枯燥。
不过司徒瑾权接下来一句话,就让北柠一点不觉得枯燥了。
夏末要出巡,你想去哪!
!
北柠抬头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