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才会常控制你每天的穿着。
还有许多类似的都是我蓄谋已久。
这些事情,北柠从来不知道,更不知他的每一次控制,其实都是在心里设想许久的期待。
司徒瑾权的语气又变得像是在商量说道:
我走到现在,从来没有怕过什么。
过去你闹脾气的时候,常说想回花祭岛,我却不敢放你回去。
我是真的怕,我怕你这一走就不会在回来。
所以我才会控制你的行踪,将你禁锢在我身边。
其实那些都是气话,我也没有想过真的要离开你,皇帝哥哥。
北柠说着说着声音开始哽咽,忍不住委屈的说道:
当年我离开的时候,走得不明不白,从没想过那会是最后一眼。
一直在我心里留下一根刺,那岛上也一直留着我的一份不甘心。
我只是想,回去看一眼,好好的道个别,让我死心。
听见北柠的哭声,司徒瑾权没有再忍耐。
将北柠转过来,两人目光对上的时候,北柠的万千思绪全部上来,这几天郁郁寡欢,夹杂着无数委屈。
北柠靠在司徒瑾权怀里,哭得泣不成声,将他胸前的整片衣服都染湿了。
司徒瑾权听着北柠的哭声,四个心腔像是紧黏在一起,很是自责,却又缓缓松一口气,终于是说开了。
北柠想走,他便强硬的将人控制住,这让北柠更想离开,他的手段也就更加激烈变态。
他自以为衣食住行将她照顾得很好,却忽略她心里真正的想法,一味的强制灌输。
如此恶心,这小家伙这些年一味的忍耐,想来是吃了不少苦。
司徒瑾权抱着北柠,一下下的拍着北柠的背,内疚的哄着。
过了许久北柠的哭声才缓缓停住,变成抽噎,又慢慢的平息。
柠儿。
司徒瑾权又轻唤了一声,见北柠没应他。
小脚丫子又搭在他身上,想来应该是睡着了。
司徒瑾权起身要把衣服脱了,北柠刚刚入睡。
睡得还不是很踏实,眼睛迷迷瞪瞪的看着司徒瑾权在脱衣服露出硕壮的肌肉。
一个机灵直接清醒,脸色十分不好,质问司徒瑾权道:
你打算干嘛,是不是因为这些天你在忍不住了,所以才过来哄我,现在哄好了,就要碰我了是吧!
司徒瑾权听着的话一脸苦笑,
坏事做多了,真的很难清白,这些天让北柠闹得心神不宁,又因为朝务繁忙,都没想过那事。
现在北柠一提倒是让司徒瑾权想起来。
只是瞧着北柠这些天也没休息好,又是这样气鼓鼓的脸色,是丝毫碰不得了。
司徒瑾权指着衣服上的眼泪鼻涕,为自己自证清白:
这里都湿成这样了我要怎么睡?
北柠看那明黄色的衣服胸前湿成一片,有些不好意思吐了吐舌头,为自己找补道:
我哭成这样还不是因为你!
司徒瑾权笑着宠溺道:
好好好,都是因为我!皇后娘娘朕知错了,原谅我好不好。
北柠见司徒瑾权一向盛情凌人的脸上,出现这种求饶的表情,有些违和看着一点不像求饶。
居然还有些可爱。
北柠很是傲娇的哼一声,转身离司徒瑾权远远的不理他。
司徒瑾权将人拉回来,让她面朝着着自己,刮了一下北柠的鼻子道:
你这点小脾气,真是将我拿得死死的。
北柠听着司徒瑾权的话心里一阵甜蜜,盈盈的笑着,也伸手抱着司徒瑾权。
靠在他的赤裸的胸膛上,司徒瑾权哄着她。
北柠都要睡着了,突然
抬头说了一句:
要不你还是穿点衣服吧!
司徒瑾权将北柠的脑袋按回去,声音威胁道:
你老实点睡觉,便什么事情也没有。
北柠应都不敢应,眼睛闭得紧紧的不敢睁开。
这一天太折腾了,没一会,北柠紧闭的双眼,缓缓松开。
沉沉的睡过去。
好几天都是自己睡的,终于靠在司徒瑾权怀里。
北柠睡得十分香甜。
北柠这个始作俑者是睡得舒服了,倒是苦了司徒瑾权。
天地良心,司徒瑾权这些天一直住在御书房。
过的清汤寡水,清醒寡欲。
丝毫没有想过这些事情,不想便什么事情也没有。
只是,北柠一气之下,将他禁了那么久,现在突然提起,便再也止不住。
特别是美人在怀,软糯香甜。
他的全部注意力都在他上面,拉都拉不回来。
司徒瑾权没穿寝衣,北柠的小鼻子一呼一吸,温热湿润的气体全部洒在上面。
司徒瑾权胸前的皮肤受到气体,毛孔收缩,然后慢慢的全身开始变得僵硬。
手臂的汗毛立起。
司徒瑾权心里起这邪念,自然是想过现在就将北柠就地正法。
但是这种想法一下子就磨灭了。
他的小宝贝,好不容易哄好,终于是能抱在怀里,不和他生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