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北柠额头上又亲了亲,伸手替北柠轻轻按摩舒缓,大腿处淤青了好几个地方。
脖颈处全是痕迹。
在北柠洁白无瑕的肌肤上,更加显眼。
司徒瑾权将人抱在怀里更加疼惜,
此刻北柠像是一只被司徒瑾权在狩猎场上捡到的,浑身是伤的小狐狸。
奄奄一息的躺司徒瑾权怀里。
吴玉听见屋内有动静站在屏风外回话。
司徒瑾权让人把北柠的提前温熨好的衣服送进来。
司徒瑾权亲自上手,替北柠更衣穿鞋,事无巨细。
又抱着走出内屋,到外厅,让北柠坐他腿上。
一勺一勺的喂着北柠吃饭。
那么多人看着,吴玉小风都在边上,北柠有些不好意思。
接过勺子:我自己会吃。
司徒瑾权摸了摸北柠的手腕泛红的地方,说道:
昨天绑得太久,今天再不好好休息。明天你又该喊疼了。
北柠又想起自己穿着谢婉清送的那件带着珍珠的薄纱里衣。
满脸绯红。
那件薄纱衣服,昨天晚上让司徒瑾权满目通红,一把将其撕开。
拿着上面的珍珠铃铛串,缠在北柠的双手手腕处,不让北柠动弹。
司徒瑾权每次逗弄她,都能听见铃铛声。
一阵阵的,让北柠简直无地自容。
司徒瑾权看见北柠耳垂滴红,就知道这小家伙想起昨天晚上的事情。
在北柠的耳边,用着只有两个人能听见的声音道:
柠儿的声音,比铃铛好听多了。
北柠又羞又怒,狠狠瞪了司徒瑾权一眼。
余光之处,看见他脖颈处,还有嘴唇,全是她的咬痕。
特别是脖颈处的牙印,那是司徒瑾权第一次进去。
北柠受不住一口咬上去的。
这种疼痛,更像是一种鼓舞。
北柠疼得死咬着不松口。
司徒瑾权更加强烈。
这才弄的现在这个牙印泛着黑青紫色,还有几丝血渍。
就这样明晃晃的在司徒瑾权的脖颈处,人人可见。
寻常人也就罢了,司徒瑾权是皇帝,多少人看着,就是划破皮,都会引起议论,更何况是这样的。
北柠伸手轻轻触了触,问道:疼吗。
听见不疼的时候,北柠故意用力戳了一下。
嘶~,你这小坏蛋。
伤口还未愈合,渗了一点血。
司徒瑾权疼得倒吸了一口凉气。
北柠说道:你出门的时候穿一件带毛领的大氅,遮一下。
好。
司徒瑾权笑着答应,很是宠溺。
司徒瑾权外有朝务,抱着北柠十分不舍的出去。
北柠休息到下午,才缓缓有了力气。
北柠懒得再见到司徒瑾权,自己一个人先去慈宁宫请安。
太皇太后,站在门口张望着,终于看见北柠身着一身正红出现。
欢喜的走出去相迎,拉着北柠的手,舍不得放。
还是秋蝉提醒太皇太后道:
皇后娘娘要给您敬茶了。
北柠跪得有些吃力,但心里还是高兴的说到:
孙女,不是,孙媳给太皇太后敬茶。
太皇太后面上笑意淡淡,拿起放在一边。
给北柠递了一份礼。
北柠以为这就结束了,谁知太皇太后又让北柠跪了一次。
以娘家人身份。
北柠腿疼得厉害,咬着要牙,又跪了一次道:
孙女给皇祖母请安,皇祖母请喝茶。
好好好,乖孩子,快起来。
太皇太后这才露出笑意,亲手将人从地上拉起来,让北柠坐在她身边。
万分感慨道:我们家幺妹长大了,都嫁人了。
从身后拿出一个绿色锦盒,在北柠面前打开。
拿出里面的一支鎏金点绛步摇,看了看替北柠戴上,不经想起往事道:
这支步摇是当年,哀家在你母妃出嫁时替她戴上的。
你母亲病重时特意派人送进宫来,让哀家替她保管着,千万记得交给你,这一晃都那么多年过去了。
太皇太后说着又想起女儿,她这一辈子垂帘听政,权倾朝野,只生了这一个孩子琼华这一个女儿,却红颜薄命。
可能是因为皇祖母说的这两句话,北柠有些感慨。
才会第一次如此认真的看着面前这个白发鹤颜,雍容华贵的老人家。
皇祖母在后宫浸营多年,诸事做绝,人人都道佛口蛇心。
但她没有资格说这些。
无论皇祖母是什么人,对她是绝对真心。
刚开始的时候,它根本就不认为自己面对这样一个对手需要动用武器,可此时此刻却不得不将武器取出,否则的话,它已经有些要抵挡不住了。浴火重生再强也是要不断消耗的,一旦自身血脉之力消耗过度也会伤及本源。
“不得不说,你出乎了我的意料。但是,现在我要动用全力了。”伴随着曹彧玮的话语,凤凰真火宛如海纳百川一般向它会聚而去,竟是将凤凰真炎领域收回了。
炽烈的凤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