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架里,北柠躺在司徒瑾权的怀里开始不安分。
拿下自己脸上的帕子睁眼看着司徒瑾权。
司徒瑾权以为她是酒醒了,怒气全部释放出来,在两人之间游走。
司徒瑾权厉声开口道:
慕权歌,你是嫌自己命太长了吗?从明天起你给我去清庙,唔~
北柠突然咬了上去。
出门时司徒瑾权给北柠带了面纱
北柠拿下面纱以后,感觉自己到了一个新的世界。
面前这嘴唇软糯,一定很好吃。
还没等司徒瑾权说完,北柠一口咬上去
北柠生得魅纯诱人,惹人疼惜,是有些脾气,但是只要顺了她的意,比任何人都小意温柔,让人爱不释手。
北柠此刻像是一只在屋檐下躲雨的小猫。
浅浅的呼吸像是一声声:喵~,喵~。
让人有冲上去想保护她的冲动。
平日里司徒瑾权对她重话都舍不得说一声。
北柠闯下的祸事若是旁人够死一万次,偏偏北柠每次都能全身而退。
就是仗着司徒瑾权对她的撒娇示好没有抵抗力。
北柠喝了酒这一吻更加大胆,和平常亲完就跑不一样,这一吻充满了侵略和挑逗。
北柠这一举动对于司徒瑾权无疑是致命的。
司徒瑾权伸手控制住北柠的脖子,反客为主。
耳鬓厮磨间,司徒瑾权享受着,但也依旧锐利明智说道:
你不要每次都用这同一招来逃避问题,这次我不会心软的。
北柠没有回他,渐渐的,司徒瑾权发现事情不对劲。
北柠的手开始不老实,北柠每次油滑但是绝不会出格,都是撩完就跑。
此刻双手正在司徒瑾权浑身上下游走,此刻药效正在发作。
司徒瑾权说什么她都听不下去,像是一条磨人的小蛇。紧紧抱着司徒瑾权在他缓解身上的药性。
司徒瑾权被磨得没法,改道先去长公主府。
屋内只剩下两人。
花楼的酒,慕子野的药都是一等一的好东西。
讲究一个循序渐进,药效也是一点点,一点点被激出来的。
现在正是药效浓烈的时候。
北柠并不是特别熟练如何解开男装,气呼呼的说到:
我怎么穿着男装,莫非我是男子。对我是男子,我有物证。
北柠拍了拍自己说到:我就是男子,我有证物的不信你我拿给你看。
司徒瑾权挑眉,证物,这小家伙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司徒瑾权伸手要去给北柠倒一杯水。
北柠突然非常兴奋的喊道:我找到了但是拿不下来怎么办,你快帮我。
司徒瑾权人生在世二十三年,今天算是可以载入史册的一天。
他一向是运筹帷幄,居然也有不知所措的一刻。
司徒瑾权作为一个正常的男人,回来的一路上已经是努力控制住自己的欲念。
能冰封千里的语气,又是阳刚干燥的呼吸声,开口道:
慕权歌你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吗。
此时的北柠已经成功褪去了外衣,肤白凝脂极具诱惑。
北柠的全身软得像是一只没有骨头的小狐狸。
看她这个样子司徒瑾权,也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原本他应该推开的,但是在北柠的软香温玉面前,司徒瑾权第一次无法控制住自己。
情不自禁的回应着北柠,这小家伙的身体像是罂粟让人上瘾迷恋无法自拔。
热流涌动,仿佛司徒瑾权才是那个中了迷情香的人。
司徒瑾权一手替北柠褪去衣物,北柠身上的衣物已经被尽数褪去,司徒瑾权自然的抱着北柠到床上准备进行下一步的时候。
屏风外
皇上您要的都已经准备好了。
这一声将司徒瑾权从意乱情迷中拉出来,声音有些嘶哑,怒呵道:
滚。
司徒瑾权更多的怒气是源于他今天晚上对北柠的失控。
他厌恶这种,超出他控制范围的事情。
司徒瑾权用嘴渡给北柠太医送来的解药。
将人抱进浴池里,浑身清洗干净。
特别是花楼那些面首身上的香味。
北柠身上的迷情香是解开了,但是依旧带着些许醉意。
北柠带眼神迷离,轻轻摸着司徒瑾权的脸,说道:
你长得好像我认识的一个人。那个人,教我读书写字,还在皇城送了我一座巨大的花房。可是最后他又把这些送给别的女人了。
说着北柠竟开始抽咽,眼眶泛滥。
司徒瑾权心里一颤,她这是在吃醋吗?
见到北柠哭得梨花带雨,将怀里的人抱得更紧。
轻拭北柠脸上的泪珠安慰道:
那花房我没有送出去。
北柠听完像是受了什么天大的委屈,将脸埋进司徒瑾权的怀里小声小声哽咽的哭了起来。
有点喘不过来气,猛吸了一口还被呛到了。
司徒瑾权不给面子的笑出声,北柠羞得脸都红了,扒开他的胸口上去就是一口。
司徒瑾权疼得心满意足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