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月后,姜达的魂体正百无聊赖的坐在槐树顶端发呆
“这个挨雷劈的老神棍不声不响消失了俩月不说还弄了个什么空气墙在这院子周围弄得我连出去都做不到,修炼是不可能修炼的这辈子都不可能修炼,聊天又没人陪,只有在树上发呆才可以维持得了生活。”姜达操着一口奇怪的桂省口音自己一个人坐在树顶絮絮叨叨着。
正当姜达准备想新的骚话时树下传来了一声巨响,而后整个人随着这声巨响震动起来险些被震到树下。
“谁家那么没公德心?大半夜的吵嘛呢?还让不让人睡觉了?鬼就不用睡觉了?鬼也是有自尊心的...”姜达骂骂咧咧的从树上爬了下来,随后看见一个人站在院口,只见此人身材高大,头顶清凉帽,,身着长袍马褂,胸前写着个差字,腰间配着一把顺刀,左手搭在刀柄处,一脸络腮胡在他脸上肆意生长,眼神中透着一丝难以亲近之感,身上处处透着威严二字。
但咱们的姜大胆可不知威严二字怎么写,迈着那帕金森患者看了都得竖个大拇指的步伐,大大咧咧的走了过去“呦~哥们可以啊!整cosplay啊?这cos谁呢?李莲英?不对李莲英没这刀和胡子,莫非是安德海安公公?不能够啊怎么说人家安公公也是容貌清秀,办事机灵你这完全不搭啊...”就在姜达还没完没了的调侃他以报刚才那一震之仇时,这男人突然就把刀抽了出来,然后很顺利的架在了姜达的脖子上。
“你能看见我?能听见我说话?”姜达楞了一下,然后最先问出来的竟是这个问题,丝毫不顾及人家已经把刀架在他脖子上的事实,当姜达准备在说几句骚话时突然目光一撇发现了这人脚下似乎也没有影子。
“嘶——这是碰见同行了啊”
当姜达发现对方也是鬼后注意力也慢慢的集中到对方的刀上了,刚才无视他的刀是因为不认为他一个凡人能砍伤他姜金刚,毕竟有着藏区那西瓜刀的前车之鉴,但如果他是鬼的话......
姜达觉得既然当鬼了那就应该不用和凡人一样吃喝拉撒睡了,同理应该也不会出汗才对,但此刻看着那架在脖子上的刀,他突然发觉自己的额头似乎出汗了。
“好汉饶命,我刚刚说的这些都是被逼的,好汉有所不知啊,此地乃是一恶霸之所,那恶霸唤作张三十,此人仗着自己能掐会算还懂法术,平日里欺男霸女招摇过市,惹得周围几座村子那是鸡犬不宁啊,我就是一时大意被他拘了过来替他卖命作些伤天害理之事啊,若我不做他便要将我打的魂飞魄散啊~求好汉替我主持公道啊~”
姜达的嘴皮子子越说越利索、越说越气、越说越觉得自己是个受害者、是弱势一方、正义一方,言辞也越来越慷慨激昂振奋人心,将张三十从一岁到九十岁骂了个遍,刚准备骂他第九十一岁时眼角瞥向门口,突然发现门口似乎多了一个人
“接着说啊,我九十一岁怎么了,我也好奇得紧呢”
此人正是消失了两个月之久的张三十
“额...”
饶是以姜达这没节操的人看到自己在人家背后骂人家还被正主逮到也是一阵尴尬,好在看出这两人应该是一伙的,见自己应该没什么生命危险了这嘴就又开始不安分起来
“哎哎哎别介啊,咱们认识多长时间了?就这嘛不就小小的开个玩笑嘛~你不会急了吧?不会吧,不会吧?”
张三十刚刚回复红润的脸色又开始慢慢往黑色发展
“小王既然人家狗剩是开玩笑的就把刀先收起来好了,既然他喜欢开玩笑那咱们也和他开几个“小”玩笑好了”这个小字张三十特地压重了声音说了一遍,随后径直朝着屋内走去,只是随着他的走动身后姜达的一声声惨叫声从身后传来,这让张三十愈发的感觉舒坦了起来...等张三十再度出来已经是一个小时之后了,期间姜达的惨叫声一直没断过
“好了小王停手吧,别把你给累到了”
姜达一听这话立刻就从地上爬起来想朝张三十走去让他明白什么叫“说话的艺术”可惜被他称为小王的人就站在张三十一旁,眼神朝着姜达一瞪,顿时姜达如霜打的茄子一般又焉了回去,嘴里嘀咕着好汉不吃眼前亏。
“狗剩你这是什么情况?两个月前你的境界就是这恶鬼境圆满,就差一步就到厉鬼了怎么现在还是在原地不动莫不是又在偷懒了?”
“关你屁事劳资爱咋咋地,要不是你弄死劳资,劳资何必受这苦”
张三十顿时明白姜达这是还在生自己的气,毕竟不明不白就这么被人弄死了,就是菩萨也有三分火气更何况姜达,明白如今要不透点底给姜达这小兔崽子怕是会一直搅和下去不配合。
“也罢,既然如此我就和你说下为何要安排你去死之事”
姜达听完立刻把头转过去,但似乎又担心自己转变如此之快是否太没节操了,脸上又摆出一副轻蔑的眼神看着张三十“我看你能说的如何天花乱坠”
然而在讲这事之前张三十先是朝着那大汉说了句“麻烦你了小王”而后那大汉便突然凭空消失,也不知去了哪。
“这一切还得从我给你算的那挂说起,当时我算出你八字奇硬命格奇大,这本就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