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废似的。
许康宁往后排看了眼，正想和程进说“人数够了”的时候，发现刚才还站在旁边的人不见了。
后排。
姜妤婳再次蹲下去吃着东西，她吃东西一向很慢，小口小口咬着吃。
没注意有人走了过来。
忽然头顶上传来熟悉的声音。
“哟，您老排面大啊，这么多人给您打掩护吃包子呢。”
姜妤婳抬眼时，见到了程进。
他穿着黑色短袖，手里拿着个本子，笔在他手上快速旋转着，右耳上的那颗银色耳钉闪耀着光芒，深遂的眼眸正低着眼看她，嘴角还带着一丝笑。
姜妤婳站起来，很认真地问：“那你会记我名字么？”
程进眉骨微抬，停下手上的转笔，漫不经心道：“记啊。”
姜妤婳感觉自己到时候要被班主任给骂个狗血淋头。
姜妤婳心想绝对不能让他记。
忽然，她腾出一只手拉着程进的手腕，咬着下唇，低声软软道：“能不记我名字不？”
程进愣了下，继而盯着那只白皙的手，嘴角不经意露出一抹笑。
“不能。”
他突然与她对视，就很想逗她。
顺势从她餐盒里拿出一个小笼包，直接扔嘴里咬着，“味道还不错。”
吃完后，程进作势还想拿一个包子，被姜妤婳躲过去了。
程进舌尖抵了抵牙槽，又借着手长的优势，从她餐盒里又拿出一个蟹粉包。
他还没塞进嘴里，那包子就被姜妤婳给抢了去。
“拿来吧你，”姜妤婳努努嘴，横了他一眼，“记我名字还想吃我包子，想得倒挺美。”
程进顿了下，继而呵笑了声：“吃你，包、子？”
说话间他的视线下移，最后落在了姜妤婳胸前。
忽然凑到她耳边低哑着嗓子，“小了，不够吃啊。”
“......”
听到这句话，姜妤婳脸刷得一下红了。
旁边的宋立阳闻到香味，忍不住问，“姜学委，好香哦，我也吃个呗。”
“好，”姜妤婳从餐盒里拿出一个递给他。“给你。”
宋立阳道谢正想接，结果被程进长手一伸，半路截胡，“有你什么事儿？”
姜妤婳无语了，瞪了程进一眼，带着些小情绪，“程进！”
程进把那个蟹粉包吃完，一副满足的样子，瞥了眼宋立阳，“他不爱吃这玩意儿，给他浪费了。”
姜妤婳：“？？？”
他又知道？
“学委，其实我不太爱吃这个。”
闻言，宋立阳咽了咽口水，抹了把耳鬓并不存在的汗，他可不敢惹程进。
程进挑了挑眉，痞气十足，“你看，这不能怪我啊。”
姜妤婳：“......”
直到程进清点完各高一年级的人数，回到自己班级。
汪景杰正玩他刚才的psp，鼻子尖，“阿进，你吃余记蟹粉小笼包了？”
程进一把夺过psp，神色淡淡，“哪家的包子不清楚，就味道还行。”
汪景杰：“我靠，阿进你吃独食！”
程进目光依旧停在psp屏幕的游戏上，指尖不停，细心的人就会发现他左手的食指和大拇指上贴着创口贴，“说点儿人话。”
大课间操休息期间，姜妤婳拿着洗干净的校服去了高二九班。
瞅见了还有老师站在讲台上讲课，啊，他们还没有下课啊。
教室后门是开着的。
姜妤婳索性就绕道后门去，试图想看一下程进坐在哪个位置。
刚走到后门，老师就宣布下课了。
一群人一窝蜂地就拥挤出来。
她立刻站到不挡道的地方，等到人走得差不多的时候，她也没见到程进。
她站在教室后门口朝里面望了眼，也没见程进，反而是收回眼的时候，发现后面黑板上贴着高二九班班级成绩单。
姜妤婳在最后一行找到了程进的名字。
怎么成绩还垫底呢？
这时，吕杨走了过来，刚才他看见门口一直有个女生在他们班外面，估计是来找人的。
吕杨走了过去，问：“找人吗？”
姜妤婳很礼貌地说：“请问一下学长，程进在吗？”
她习惯了叫程进名字了。
吕杨见她手上拿着衣服，说：“他不在，你找他有什么事儿么？”
“还他衣服。”
“你给我吧，我和他同桌。”
同桌啊。
幸好是个男生。
姜妤婳把校服给他，笑意浅浅，“谢谢学长。”
她转身刚要走，汪景杰刚好从校医院被程进给骂回来。
见姜妤婳在自己教室外面，不由得吹了个口哨，不用想都知道她来干什么。
追他们家阿进都追到教室来了。
汪景杰走到她面前：“哟，是告状的学妹啊。”
告状......学妹？！
姜妤婳愣了下，“学长。”
汪景杰直截了当地问：“来找阿进？”
“嗯。”她点头。
“阿进过敏了，人在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