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此战结束,大帅必然千古留名。”费度道。
这话费玉阕可谓是十分的爱听,他高兴的哈哈大笑了几声。
笑罢后,他拍了拍费度的肩膀,“……费度你放心,我要是千古留名,自然不会遗忘你的。毕竟坑杀之事,不是我一个人就能做成的。要不是你给本帅建议以练兵的名义秘密挖掘大坑,今日的坑杀就不会实现。”
“大帅过奖了。”费度谦虚的说:“属下只是做了该做的事。”
“看看你,还是这么的谦虚。”费玉阕道:“该是你的功劳,你就要揽着,如此,论功行赏的时候,大家伙儿才不会忘记你。”
“是,大帅,属下记住了。”费度道:“多谢大帅提醒。”
“哈哈哈……”
两人继续笑看着不远处,那不断被坑杀致死的东楚国的将士,还有北夏的将士。
他们并不为北夏将士也跌进了坑里,成了垫脚石,无辜枉死而难过。反而觉得他们死得其所。
接下来,两人又谈论了不少此战胜利之后的谋划。
费玉阕想要得到东楚国归属后的地盘,还想要娶君柠。费度则想要成为名扬天下的大将军,继续建功立业。
两人在这件事上目的虽然不同,但是,用什么样的一个过程达到目的,却是相同的。
算得上臭味相投。
所以,两人谈论的很是欢快,眉目间有胜利在望的骄傲,也有渐渐松弛下来的紧绷情绪。
他们都觉得,他们距离胜利不远了。
然而,意外就是在这个时候猝不及防发生的。
只听见“砰——”一声爆炸声响起,地面都晃动了几下。离得近的人也跟着晃了晃。
费玉阕大惊,“这是怎么了?”
费度指着大坑边上爆炸产生的浓烟和火苗说:“是那里,好像是发生了爆炸,看那样子,地都被炸的陷进去了几分。”
“什么?”
在费玉阕的知识储备里,从来没有什么东西能爆炸的这么厉害。
这简直颠覆他的三观。
费玉阕不可思议的瞪大了眼睛,喃喃:“究竟是什么东西的威力能有这么的大?地都能被炸的陷进去?快走,咱们过去看看?”
费玉阕和费度急急骑着马过去看。
他们单纯的只是想要了解刚刚产生的巨大爆炸,一时间没有想太多,自然也就没有想到,爆炸也许不仅仅只有那么一下,还会有很多很多下。
“砰——”
“砰——”
紧接着又是几声爆炸声,震耳欲聋。
大坑边缘直接被炸的塌陷了不说,通往大坑的路也被炸毁的崎岖不平,到处都是沟壑。
接下来,不管是东楚还是北夏的将士,都再难以朝着大坑逼近。
费玉阕的坑杀计划,就此被阻断了。
不仅如此,北夏这一边还被炸死了很多的将士。
费玉阕赶到的时候,就看到被炸的崎岖不平的大小坑洼里,鲜红的血液染红了土壤,死人挨着死人,到处都是断臂残骸,血污啼哭。
这场面,比坑杀致死的场面还要残忍,还要触目惊心。
费玉阕惊讶的眼睛都红了,他跪在地上,双手捶着地面,嘶吼道:“啊啊啊啊,究竟是什么东西?竟然这般的能耐!”
费度跟在费玉阕的身后,不停的劝,“大帅,你先冷静。”
“冷静什么啊?老子没法冷静。”费玉阕怒声道:“这能爆炸的玩意威力这么强,炸一下好端端的路没了,一堆人也都死了,还死的这般惨。费度,你说这战接下来还打什么打?还怎么打?”
费玉阕绝望的认为,“接下来,这战不管怎么打,咱们都必输无疑。因为那会爆炸的东西,实在太可怕了。”
就是观音菩萨来,都不一定能赢!
看清这些后,费玉阕开始变得很绝望,很痛苦。
他不停的在问自己,这场战役,他连压箱底的本事都拿出来了,为什么还要让他输?
他们北夏此番真的要摊上大事了吗?
而他,真的要因为打了败仗,要被弄去给人倒插门?当赘婿吗?
想到这里,费玉阕气的拔出了腰间的长剑,在空气中乱挥乱刺了起来,他真的要气死了,脸也要丢尽了。
“不,大帅,你不要这么绝望,咱们还是有希望的。”费度冷静的分析道:“东楚国那个会爆炸的东西的确是厉害,可是大帅你想想,为什么那位储君刚开始没有拿出来,现在才拿出来呢?”
费玉阕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然后仔细想了想,道:“……一定是那东西不是一般的东西,数量应该很有限,储君不敢随便用,而是留在了最关键的时候用。”
费度点头,“对,就是这样的。”
费玉阕将剑插到了脚下的地里,道:“所以现在,我们只要等他们的好东西都用完,然后再将那储备的两万人马投入战场,就能扭转战局,对吗?”
“对,就是这样的。”费度说:“大帅,您留在这里继续指挥作战,属下这就去投入那两万兵马入战场。”
费玉阕扭头看向了费度,“胜败端看这两万人马的表现了,费度,你不要让本大帅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