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大兴回到巷口,姜冲果然还没走。
他扑通一声跪倒在地。“您当真是活菩萨在世!救命之无以为报,小的给您磕头了!”
说完段大兴铛铛铛,三个响头。
姜冲瘫躺在街角,懒洋洋的抬眼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
段大兴瞧他碗里还是空空如也,立即起身到隔壁杂食铺买了三个肉包子,拿回来地给姜冲说道。“恩人,您先吃点东西吧!”
姜冲睁眼看了看段大兴,又看了看袋子中三个热乎乎的包子,他抿了口唾沫,稍微犹豫了下,立刻抢过包子狼吞虎咽起来。
吃完包子姜冲告诉段大兴他的名字。
段大兴十分好奇,姜冲既然有这样的本事又何至于流落街头没有饭吃?
姜冲向他解释道,其实他并没有并不懂所谓的算命,不会说那些行里的套话,再加上他看起来年纪很小。
所以根本就没有人信他,段大兴是第一个相信他的人。
段大兴更加好奇,既然姜冲不懂算命,又是如何得知算到矿难之时。
这件事情江聪其实也解释不清楚,简单说就是他懂一些道术,和一些望气术,这些跟算命相面其实是两码事。
跟他解释他也听不懂。
段大兴眨了眨眼,灵机一动。
问姜冲是否愿意跟自己同行,他现在有一些钱财可以做点生意,问姜冲是否愿意帮助自己,如果姜冲愿意,他愿意将赚到的钱跟姜冲对半分。
姜冲经过慎重的考虑,答应了他。
段大兴根据姜冲的指引,用赔偿款在南边租了个铺子,做起了酒馆生意。
姜冲告诉他,铺面朝北打开,财运自然会滚滚而来,一切果如姜冲所预料,酒馆的生意好的不得了。
段大兴也按照约定,将酒馆收入所得的一半交给姜冲,时间久了,两人互相熟识后,也就成了兄弟。
这样的日子大概过了两年,段大兴发现这两年姜冲几乎不怎么出门,几乎每天都把自己憋在房间里在纸上画着什么。
段大兴问江冲那是什么?
姜冲也说不出个所以然,只是说这些是他记忆中的一些模糊碎片,自己也并不知道到底具体是什么。
直到两年后的一天,在江中画出一张古楼图片后,他好像是想起了什么,于是决定离开酒楼。
段大兴问他要去哪里,姜冲没有告诉他只是说要去一个很远的地方,他还跟段大兴说他们缘分未尽。
此一行生死难料,但如果自己侥幸没有死的话,五十年后他们还有一面之缘。
时至今日正好过了五十年时间,连断大星自己都没有想到,居然真的还有能再见到姜冲一面的机会。
五十年岁月匆匆如是,如今自己已经是一个白发苍苍的老人,而姜冲却还是当年的少年模样。
刚才之所以晕阙过去是被重逢之喜冲昏了头,也是震惊于姜冲五十年音容未改。
段大兴说完叫下人捧来一个盒子,盒子用一把金锁锁着,段大兴将盒子交给姜冲。
这盒子里面装的便是当年姜冲所画的各种图纸。
临走前姜冲嘱咐段大兴把这些东西烧掉。
但段大兴为了留个念想,没有将听他的话将这些图纸烧的,而是将这些图纸装在盒子里锁起来,偷偷藏了起来。
如今既然重逢,便将这些东西还与姜冲。
真不知是否是命运弄人,没想到不过是买卖一把匕首,居然也能遇见这种缘分,有了这种缘分,我们也不好收人家钱……
我将匕首与银行卡一并怀疑段大兴。
“既然大家都这么熟了,那这钱我们也不好意思收您的,这匕首和钱我们一并原物奉还!”
段大兴听出我口中的不情愿。“这位小兄弟,姜大哥对我有救命之恩,有再造之嗯,当年若不是姜大哥也没有我的今天,这点小钱又算得了什么呢?再说这个匕首……”
段大兴欲言又止,面露愁容。
“有事您不妨直说,要是真的有什么麻烦我们会尽力帮你解决,或许今日之缘,为的就是帮您解决麻烦。”我殷勤说道。
段大星叹了口气,将这匕首的来历向我们娓娓道来。
其实事情是这样的,段家的生意如今其实并不特别好,而如今段家的家业巨大,如果段家倒了,旗下饭店、银行、等等诸多生意几万的员工都会面临破产。
为了维持住段家,断大行可谓是想尽了办法,但如今做生意都是黑白两道通吃。
段家经营多年。
白道上的朋友自然不必多说,倒也有一些地方势力曾经想要跟段家结交关系,但段大兴想到当年姜冲的谆谆教诲,一直不屑与这些人为伍。
结果便遭了这些人算计,生意商铺经常被无故打砸。
连客人都被竞争对手抢去了大半。
而就在这个时候,他的结义兄弟,就是卖刀给我们的摊铺老板向段大兴提出,如今古玩生意大有兴起之势。
如果段家能够涉猎,或许可以帮段家渡过难关,段大兴并不懂古玩,他这些年做生意的原则就是不懂的事情绝对不碰。
但眼下情势万分紧急,他也难免动摇。
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