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这中年的男子的目的竟然是创造出一个红衣,竟然还要牺牲整个村子的人。
“既然你要创造出一个红衣需要牺牲整个村子的人,那你为什么不直接杀掉整个村子的人,还做这么多,多此一举的事情。”我向中年男子说道。
“多此一举吗?那可不一定。”中年男子神秘的笑了笑说道。之后并没有和我多说什么就转身离开山洞了。
我本来还想看看能不能再骗一碗那不知名的液体喝,不过现在看来是没有机会了。
听着脚步声逐渐的远去,我又等了大概十几分钟,确定中年男子和张同走后,我开始准备逃走。
我嘴里念着咒语,手掐印决,施展出御物术,我再次控制了十几张符纸朝着一旁的蜡烛缓缓靠拢,虽然还是很吃力,不过却要比昨晚好了很多。
符纸缓慢的靠近蜡烛上的火焰,将其中的一张符纸点燃后,控制着燃烧的符纸朝我飘过来。
这个过程十分的耗费体力与精神力,控制符纸的过程中我差点没有坚持住,要是没有坚持住我可没有足够的体力和精神力再次使用御物术再来一次。
虽然我已经累的气喘吁吁,头晕眼花,但是我一天一夜的修养起了很大的作用,终于将符纸控制到了自己的面前。
这个时候符纸已经被烧掉几张了,符纸到我面前时我已经不能精确的控制了,我只好让燃着的符纸落到我的右手手臂上。
燃烧着的符纸很快就点燃了其他没有燃的符纸,顺带将我的衣服点燃,我强忍着被火灼烧的疼痛,捆住我右手的绳子也终于烧了起来。
不一会右手上的绳子被烧断脱落了,我为了尽快脱困,用燃着的右手衣服将其他的绳子点燃烧断。
脱困后我立刻扑灭了被烧起来的衣服,不过我的右手十分的疼痛,有着大面积的烧伤,这可是很严重的,我需要尽快处理右手上的烧伤,不然后果可是不太好。
但是眼下最重要的是阻止那个中年男子的计划,只要我能将那个装着张同儿子的坛子破坏,于是我强忍着疼痛朝着那个坛子走过去。
在地上捡起一块石头,被我附上道术,左手用力的朝着坛子砸过去,就在即将要砸到坛子的时候,坛子周围如同有着一道无形的屏障一般,将石头阻挡了下来。
我立刻打开天眼朝着坛子看去,看见从坛子顶上的缝隙里冒出的煞气与怨气形成了一道屏障保护着坛子。
我一时间没有了办法,以我现在的身体状况根本破不了这一道煞气与怨气组成的屏障。
我眼睛撇了撇,正好在祭坛的底下发现了一个腰兜,那正是我的腰兜,我的东西都装在里面,我立刻将腰兜捡起来。
检查了一下,那个中年男子并没有拿我的任何东西,似乎是看不上,就连玉尺也都装在这里面。
有了玉尺我说不定就能试试,打破拿坛子外面的屏障,将坛子摧毁。
虽然坛子里的青年已经有一半是红色了,但是他没有完全成型,需要寄托于坛子,与坛子上的那些符文。
只要我将坛子毁掉,那个坛子里的青年邪祟就是无根之萍,对我没有太大的威胁。
如果可以我倒是想将自己的精血用上,不过以我现在的情况时绝对不能使用精血了,说道精血我一下便想到了吴雅给我的瓶子。
当时我是将瓶子藏在了胸前的衣服里,我立刻将瓶子拿了出来,将里面的的精血倒了一滴出来抹在了玉尺上。
吴雅给我的这个瓶子看着和普通的瓶子没有区别,但是我知道这个瓶子十分的不一般,正常情况血从人身体流出后不一会就会凝固,但是瓶子中的血这么久了始终没有凝固过。
并且修道之人的精血,如果不立刻使用的话,精血的威力会逐渐消散,变得和普通的血一样,但是这个瓶子不仅能让血液不凝固,甚至还能保持精血的威力不散。
可以说是相当的厉害了。
还好这个瓶子没有被那个中年男子发现,否则他一定会动心的,至于他没有看上玉尺,应该是他发挥不出玉尺的威力,干爹说过,这是我母亲当年使用的最强法器,是一件十分稀有的法器了,只不过想要发挥出玉尺真正的威力,需要道术到达一定的境界,看来这个中年男子的道术还不足以到达发挥玉尺的境界。
我将玉尺抹上瓶子中的精血以后,将与玉尺上附着上道术朝着坛子周围的怨气和煞气在组成的屏障拍去,屏障稍微僵持了一下就消散了。
趁此机会我立刻用玉尺朝着坛子拍去,可就在玉尺即将拍到坛子的时候,坛子里传来了一声刺耳的叫声,声音十分的具有穿透性,似乎还附带着精神攻击。
让我手中的动作一滞,手中的力道也减弱了许多,所以当玉尺拍在坛子上的时候,坛子连个裂缝都没有。
这时坛子忽然传出一股很大的反震之力,将我震退好几步,巨大的力量使得我的左手还在不停的颤抖,我有些凝重的看着坛子,坛子开始剧烈的晃动。
坛子的上的盖子也在跳动这,似乎坛子里面的东西想要出来一样,坛子周围的煞气与怨气出来的越来越多,将坛子所包围住。
这时候出现的怨气与煞气可比之前的浓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