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啊!”
“这么邪门,干爹,那咱们现在怎么办啊?”
我对这种稀奇古怪的事不太懂,但听干爹说的那么诡异,一下子让我也紧张了起来。
只见干爹面色铁青,“这红喜白字的喜服,是狐嫁女专门用的,你一穿上,命理就和狐女连上了,那狐狸面具,就是狐女的聘礼,你现在先是把请帖收了,现在喜服和面具也留下了,那狐狸就会把女儿嫁过来了啊!”
听到这话,我哭的心都有了。
我只不过就是祭奠一下,怎么碰到这么个倒霉事啊!
干爹不停的唉声叹气,想把那喜服扔了,思前想后了半天。
半晌,干爹重重叹了口气,“小野,你哪也别去,千万在家里等我!”
说完,干爹拿着那喜服,冒着夜色急匆匆出了门。
过了半天,干爹带着一个山羊胡老头回来了。
这老头叫做吴天机,是附近吴家村的阴阳先生,据说多年以前是从城里回来的,是我干爹的老友,二人认识十多年了。
我被狐嫁女纠缠这事非同小可,干爹非常担心,赶紧请了他过来。
我又当着吴天机,把经历的事仔细又说了一遍。
“狐嫁女的事,我还真碰到过一回,不过这小野碰到的事,好像有点不对劲啊。”
听完以后,吴天机拿着喜服看了起来,有些感叹道:“这狐狸回头,不是报恩就是寻仇,可也没听说,你们家小野和狐家有什么恩仇啊,怎么就招惹这个玩意啊!”
干爹叹了口气,激动道:“老吴啊,我也搞不明白,要不然就不会麻烦你了,你可得救救我儿子啊。”
“这狐嫁女的动机,确实有待商榷,不过现在这婚服和喜帖都已经收下了,想要退婚,真是难于上青天了。”
吴天机摇了摇头,满面愁容。
“你想想办法啊,小野才22啊,也没做过伤天害理的事,不能让他就这么毁了啊!”干爹万分激动。
“这事,还真不太好办。”
吴天机掐算了一会,神秘兮兮的样子。
最后,抬起头道:“韩野这门婚事,虽说算是他自己应下的,但现在没拜堂成亲,这没有父母之命,也是在投机取巧,那狐嫁女给咱们设套,咱们也可以来个反间计!”
听闻此言,干爹眼前一亮,“你的意思,咱们也可以来个偷梁换柱,将计就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