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应该放开你的。”他本就感觉到了不安,为什么还是放开了,闻人仙自责的诉说着,“我以为,以为会是个机遇的,说不定能……”
水淼淼艰难的微笑着。
这事可以怪天怪地怪地球引力,但怎么也怪不到闻人仙的头上。
按正常思路,这可就是旁人争到头破血流也不会放弃的机会机遇啊,偏水淼淼不一样,从她拒绝喝羲和露就可以看出来。
“是我自己要参加的,在说,我也得到好处了不是吗?火灵气被消耗走了许多。”
就算闻人仙不劝,她听到那个关于奖励的说法后,也是一定要去的,过程是惨烈了点,但她也真不算无功而返,她有了一个疑问。
疑问是一切的开始,才会让人探查下去……
闻人仙给了水淼淼一个十分勉强的笑容,就这?消耗一点火灵气算什么,看看旁人都得到了些什么。
闻人仙有时候总不知道该怎么保护水淼淼,他认为不好的水淼淼喜欢,他认为好的却是伤害水淼淼的。
拦住了她想要的风,送她进了金色的笼,然后带着一身血出来。
虽然伤口只在手上,但生生将一个腰扣握进了手中,这该有多痛,又需要多大的毅力,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
“等我一会儿。”闻人仙突然说道,将水淼淼的手放到薄被中,检查了一下另一只手伤口包扎的情况,没有血溢出,很好。
水淼淼很是奇怪,她可没听到什么声音。
原不过是闻人仙对水淼淼的保护又升级了,赶来这的骄平燥离着小屋还有百丈多远,闻人仙便已发觉,闪现到骄平燥面前,先声夺人道,“有事吗?”
骄平燥拱手歉笑,知道闻人仙此刻心中有多大的火气,亦不拐弯抹角,“羲婆说,想明日见令徒一面。”
闻人仙沉默片刻,随即微勾嘴角,“何必亲自走一趟,想必庆典那应该还有很多事需要祭祀大人处理。”
骄平燥维持的和善面孔瞬间黑掉。
两人就在这互相伤害添堵吧,骄平燥拿羲婆堵闻人仙怒火,闻人仙就用庆典的事伤害骄平燥的心。
闻人仙犹记得,一开始只是雕像的眼睛出现裂痕,可当他把水淼淼抱起时,裂痕似乎也随之扩大了。
伤痕确实在扩大,就像是有人一剑射中了雕像眼中,雕像在不停的往外龟裂开来,一想到这骄平燥就头焦额烂内外交困。
好在,高台自己消失的也快。
要真在众目睽睽之下掉下一块半块的,骄平燥可就真不想活了,至于下次,那最少也是百年后的事了,且走一步看一步了。
“不知令徒可是做了什”
“怎么还是我徒弟的不是了!”闻人仙打断骄平燥的话,“你们自己的庆典,宗门仙盟从不插手,我们师徒本也不想参与的,是令爱硬将我们牵扯进来,现在宗门人士要得走最大的好处,你们就暗中作梗。”
“不敢不敢。”骄平燥连忙否认,闻人仙若把问题上升到宗门,骄平燥是万不敢在逼问了。
“不敢?”闻人仙冷哼一声,“我看令爱就一直挺不服气的,加上胆子大,九佉熔金箭都敢毁。”
“承仙元尊莫要随意揣测!”骄平燥知晓闻人仙的意思,此番异样与水淼淼毫无干系,若要牵扯上,闻人仙就敢带上骄英晴,毕竟她与水淼淼有旧怨又是在她之前拜的雕像,完全可以说是她做了些什么手脚。
“英晴也就性子骄纵了点,她可没有那个能力左右庆典。”
闻人仙点着头,给了台阶,“那就希望大人能快给出一个大家都满意的答案了。”
“自然。”
“还有别的事吗?”闻人仙心中挂念着水淼淼,离开一秒,心中急躁就增一分。
“明日羲婆。”骄平燥试探的询问,也不知羲婆为何答应见水淼淼了,他求了千百次,羲婆也都不愿松口,她早以说过不在看人。
提起这个,闻人仙微微拧起眉,“羲婆是神魔界第一巫医,我们师徒两人万里迢迢前来漠野为的就是一见羲婆,自不会拒绝,只是”
“元尊放心。”知道闻人仙在纠结什么,骄平燥一拱手道,“羲婆是羲婆,羲婆是绝对不会在病人一事上掺和任何私人情感,我们做小辈的更不会败坏羲婆名誉。”
闻人仙将信将疑,又问道,“羲婆为何突然要见水淼淼?”他可知羲婆一开始是拒绝的,突然就答应,莫非与今日的乱子有关?
骄平燥哪里知道去,讪笑着,“我一直有在劝羲婆,这不是为了信守承诺,后面无计可施,才告诉了羲婆到底是谁拯救的漠野她便松口答应了。”
是个无懈可击的理由。
“那就劳烦转告羲婆一句,若羲婆愿真心医治,无论成效,我古仙宗愿欠骄氏一人情。”
“元尊客气了。”骄平燥拱手离去,古仙宗的人情,那可难得,但他不敢要。
别看古仙宗的名声似乎是宗门里最温和的,但能被称为第一宗,至今无人撼动,就不是什么简单的货色。
这样一个沉重的人情,怕是烫手,用都不知道该怎么用
何况骄平燥心中其实隐隐觉得,这个人情吧,骄氏怕是得不到,羲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