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不明的刀法凶悍泼辣!
仇三山的刀法诡谲多变!
刀光闪映,劲风激荡!
两柄长刀每撞击一次便炸出一蓬火星!
两人瞬间斗了数十招!
你来我往、刀刀劈向要害!
他俩都想干掉对方,出手毫不留情!靳不明心道:这厮平时见到自己哥哥长、哥哥短的,果然是虚情假意!
仇三山却暗中腹诽:特么的,姓靳的不过是普通农户出身,这一身的高深武功不知从哪里学的,平白为了他增加了不少印象分!
靳不明眼见手下竟然无动于衷,顿时心急如焚!操!这几个傻缺,干毛呢?
“小胖!你们怎么还不走?”他有些歇斯底里!不能怪他失态,那个小胖确实没有达到他预期!
“大哥,走不了啊!”小胖有些冤得慌!
“怎么走不了?”靳不明近乎咆哮地吼道!他异常愤怒!无语!这帮二货,怎么这么不给力呢?
“这马突然不动了!”
“什么?观怎么不动了?哎哟卧槽!”靳不明分神说话,肋下已被仇三山砍中一刀,疼得他直冒冷汗!
他慌忙狠劈一刀迫得对手攻势稍缓,然后疾步后撤拉开缓冲距离!他不想恋战,再打下去对方的帮手就全围过来了!以不良人的武器和身手,这些捕快哪里是他们的对手?
仇三山岂能让他就这么跑了?他今天一定要让靳不明搞清楚在这无锡城到底谁是老大!他蓦地一声厉啸,声震四野,手里长刀舞动如风,刀光瞬间大盛!
一刀接一刀如长江之水连绵不绝,如影随形、穷追不舍,逼得靳不明不断后退!
刀如流水,正是仇三山的成名绝技“流水刀法”!
流水刀法的精髓就在一个“流”字上!
抽刀断水水更流!
攻势如水,势不可挡!
两人斗得越发凶险!谁也不敢掉以轻心!因为对方的每一刀都足以要了自己的性命!
刀气纵横,劲风激荡,两人周边尘土飞扬,十数丈之内都无人敢靠近!
除了凤九霄和店小二除外。他俩仍然不合时宜地站在那里观望。好多人都在奇怪这两个人看热闹的瘾怎么就那么大吗?连命都不要了?
众人的眼光突然聚集到店小二身上,瞬间搞得他有些不自在!他偷偷问凤九霄道:“你一点都不害怕吗?”两个高手在旁边生死相拼,刀剑无眼,说不定哪一刀就把旁边的人给劈成了两半!
所有人都躲得远远的,甚至捕快们也全神贯注紧盯两人的战斗情况,生怕自己被波及,随时做好了避让的准备。只有这白衣少年一副好整以暇的样子,似乎笃定人家砍不着他一样!他就不害怕吗?
凤九霄笑道:“我当然也怕呀,这不吓得腿都软了吗,一也动不敢动啊!”
但店小二总觉得哪里不对,白衣少年一副玩世不恭的样子,哪有半点吓得要死的情形?
车上的紫衣女子突然打量起凤九霄来!
绿衣女子道:“你看上他了?”
紫衣女子顿时皱眉道:“都什么时候了,还开这种玩笑?”
绿衣女子不解地道:“那你看他干嘛?”
紫衣女子道:“你难道不觉得他很像一个人吗?”
绿衣女子是个急脾气,知道紫衣女说的是像某个熟人,但她可没那个耐心去从脑子里翻出来,她直接说道:“他不像人难道像条狗?”
紫衣女子顿时有些不悦,强压怒火眯眼盯着凤九霄,突然说道:“天地之所以能长且久者,以其不自生也,故能长生。”这是老子《道德经》第七章中的一句,下一句是“是以圣人后其身而身先,外其身而身存。非以其无私邪?故能成其私。”
凤九霄心中一动,淡淡地道:“提刀而立,为之四顾!”
店小二有些傻了!他就算再不懂也觉得这白衣少年对得有些不妥当!
常言道:天对地,雨对风,大陆对长空!他这回答连字数都对不起来!对仗相当不工整!
但紫衣女子却觉得眼睛一亮,忙接着说道:“为之踌躇满志,天行健,君子以自强不息!”她脸上已经露出了兴奋!她敢笃定,她赌对了!白衣少年十有**就是那个人!
旁边两姐妹也是一怔,纷纷疑惑地看着凤九霄!
凤九霄目光闪动,不再言语!他已经知道她们是谁的人了!
她们幕后的那个人当然是自己的好大哥、好兄弟,齐二公子、齐小候爷了!
齐小候爷总共就教了凤九霄两个切口,这便是其中之一!
另一个是让凤九霄可以在他遍布天下各地的钱庄随便取钱!取钱的暗号很有特色!保定府的娘们……
赶车的捕快蓦然瞳孔收缩,惊恐地看了凤九霄一眼,然后又看了看紫衣女子,鬼使神差地又看了看两匹犹如泥塑一般的骏马,他突然间感觉自己的精神有些恍惚了!
他定了定神,看着凤九霄,试探性地问道:“阁下与这几个间谍是一伙的?”
他不得不有此怀疑!
如果他们不是一伙的,这江湖切口对得也太流畅了吧!
虽然这几句切口都是大家耳熟能详的诗句,即使是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