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声枪。
看到歹徒又掏出另外一把枪的时候,警察哥哥还以为自己凶多吉少。没想到,下一秒歹徒的枪再次掉下来,人也倒下来,手上、膝盖、还有肩膀开始流血。
待他们成功抓捕歹徒之后,这才发现,不知何时,有把手枪扔在他们的脚下。当时有警察哥哥是亲眼看到穆亦漾捡起地上的手枪再开枪,他觉得那把枪应该是人家后来扔回来给他们。
他们只有查监控,现场询问,看能不能找到到那位见义勇为的侠女。在他们的努力之下,一直查到了鸿苑。
眼前的小丫头像牙膏似的,你问一点她吐一点。杨贞觉得,想从小丫头的嘴里问话,比审问犯人还要困难。
他给自己找了地方坐下来,看着一旁正在悠闲地画画的大卫,他拿起手机:“阿穆,马上给我上来。”
火速赶往穆亦漾房间的阿穆鲁氏到了,杨贞正在给自己倒茶解渴:“你问下大卫,那天他们去天居发生了什么事情。”
看吧,这就是语言不通的苦果。若是大卫这小子会中文,他用不着说句话都得找翻译。
经过大卫与阿穆鲁氏的详细沟通,杨贞才算是知道具体的前因后果。他沉吟了几分钟,才憋出这么一句:“告诉大卫,让他多注意点自己和丫头的安全。”
从他的角度出发,他可说不出那种“有事发生时你先第一个跑”或者“保命最重要”的话来。因为,安全第一,这里的安全,既有自己的安全,也包括别人的安全。
另外,阿穆鲁氏特意问起穆亦漾:“囡囡,人家说你开的那把枪,枪上一点有用的指纹都没有。”
“我扔枪给他们的时候,早就把枪擦个光亮,一点痕迹都不留。”
这个习惯,也是从舅姥爷那里学过来的。
下楼之后,阿穆鲁氏看到杨贞的眉头还是紧急,出于善意,他好心地提醒一下:“要不然,我偶尔带丫头到训练场练练?”
丫头不去找麻烦,麻烦会自己找上门。既然躲都躲不掉,不如提高自己的能力。等到事情发生的时候,才能更好的对付。
杨贞这时才觉得,自己当初信誓旦旦地对着人家父母给出的一定能保护好穆亦漾的保证,好像有点苍白。这个任务,确实艰巨。
“再说吧。我可不想丫头接触这些。”
因着杨贞的交待,此事就此揭过。知道此事的人,也就那么廖廖几人。
只要想起与穆亦漾有关的事情,杨贞就会头皮发麻。
这会,大人物和杨贞继续聊私事,完了说些公事。一直待到晚上11点,杨宗才回家。
只是,还没回到家,远远地,他就看到老爷车从家里驶出来。心下疑惑的他马上走到路中间,那辆车不得不停下来。
车窗摇了下来,穆亦漾讨喜的小脸露了出来:“二大爷,您还没休息啊。”
这个时间,丫头不睡觉,竟然还开车外出。杨贞语气有点紧张:“囡囡,你和大卫要出去?”
“我们出去吃宵夜。”
脸红,这是丫头说谎的标志。杨贞才不会相信她的话:“编,继续编。”
二大爷怎会知道自己在吹牛?穆亦漾愣了一下,不知作何回应。大卫微微一笑,他的天使怎么这么可爱:“天使,你换个接近的说法。”
经过丈夫明晃晃的提示,穆亦漾心里有底气:“其实是这样的,大卫认识的一个人,打电话让我们接他回家。他的朋友,很要面子,不想让别人知道这事。”
大卫在京城有朋友不奇怪,看来,这事不是什么光荣的事情。杨贞压下心里的疑惑:“要二大爷帮忙吗?”
“不用,只是去接人,送他到家就完事。”
幸好杨贞不再阻拦,看着车子驶离视线,他轻声问着:“阿穆,刚才大卫说什么?”
“我听不懂,说的不是英文。”
摆明了就是欺负别人不懂意大利语,真气人。杨贞闷闷地回家,经过南侧的阁楼时,杨贞脚停了一下,拐了个弯,进入楼内。
他在门前轻扣一下:“阿宗,睡了吗?”
没到凌晨,那小子都没休息。然而此刻,没有人回应他。杨贞推开门,走进去,开灯一看,室内空无一人。
儿子昨天说今晚有个饭局,看样子,应该还没有回来。杨贞离开房间,带上门。
才出阁楼,灵光一闪,莫非,囡囡去接的这个人,就是阿宗?阿宗有什么事,要囡囡去接他?
该死,他早就该想到。来京城的这段时间,何曾见过大卫与所谓的朋友有接触?阿宗和囡囡两个孩子,平时话不到三句就要吵起来;有事的时候,阿宗倒是知道要找谁帮忙。
铜海街中段有一家知名的酒楼,天逢酒家。富丽堂皇的装饰比起五星级酒店还要上档次。
二楼的vip包厢里,醉熏熏的杨宗东倒西歪地躺在沙发上:“好小子,你们耍懒。猛的灌我酒。。”
酒桌上的人,有年轻的,有与杨宗差不多的,以及比杨宗稍大一点的。瞧他们的衣着打扮,不是打工一族的普通人。
曹佑也有七分醉意,呼出的气息都带有浓烈的酒味:“宗哥,你可是海量。平时大伙都不是你对手,今天不把你喝趴下,你可不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