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贞卖弄的表情特别可爱,脸上还带着一点点的骄傲和自豪:“就是那天晚上您见到的小丫头。”
“不可能。”大人物根本就不相信,“逗我玩吧,丫头年纪太小,写不出苍劲。”虽然有些小孩子,年纪轻轻照样也能写出一手好字。可是,那字的力道、遒劲,以及意境,没有一定的阅历和经历,写出来的字根本达不到那种境界。
只是,看着杨贞笑而不语的傲娇样,大人物又有点怀疑:“真是她写的?”
“是啊。而且,囡囡只是把写字当成例行公事。若她真的全心投入练字当中,绝对会成为一个大家,自成一派。没看到,现在的她,写的字,完全是自己的风格。”
说到这字,他又开始卖瓜:“这字,这画,甚至装裱,全部都是由丫头亲手制作的。这宣纸,可是动用了她家传的好纸。您是没看到她当时说话的表情,一脸肉痛,好像割了她的心头肉一样。”
丫头真小气,自己的老爹不是把那千年古宣都送给她了吗?那她动用三张祖传的古宣写字画画给他三父子,又怎么了。真是吝啬。
完全看不出小丫头多才多艺的大人物很是惊讶,他现在对小丫头非常感觉兴趣:“她会画画?那写字,画画都谁教她的?”
“她祖上是书香世家,家里藏书多。三少和我说,丫头小时候,就照着家里书上的字随便写,模仿那些画随便涂鸦;加上几位老人家的刻意栽培,孩子的字画就这么练出来。不过,三少的字写得也好,我觉得,孩子是青出于蓝胜于蓝。”
三少的字,不可否认,是一手好字。只是,这好字与孩子相比,略逊一筹。
三少,是孩子的爸爸吧。大人物的字写得一般般,他特别羡慕和崇拜那些字写得好看的人:“如果我的儿子也能写一手好字就好啰。我不奢求他能达到丫头的功能,只求他写得工整。只是,难。”
大人物的儿子,和丫头刚好同龄。杨贞这才想到这么一出巧合:“我们丫头和您儿子是同一天出生,不过,您儿子比她早出生一小时。”
呵呵,无巧不成书啊。大人物觉得今天的巧事特别多,不过,他可没忘记这事:“丫头说她已经结婚,可我儿子还在读大学。”
这就是人与人之间的区别,杨贞笑着说:“孩子小学和初中的时候跳级,毕业比同龄人早,结婚也在赶时间。”
两人正准备结束的时候,杨厚从外面进来。他没料到大人物这个时候会在弟弟的办公室里:“您也在。”
“时间差不多,不打扰你们用餐时间。免得等会路上堵车。”
大人物笑着与杨厚说了两句,然后离开。杨厚一把拉起杨贞往外走:“快点,我今天饿死了,还想早点开饭。路上的时候打电话给阿宗,让他们赶紧先备菜。”
走廊转弯处,迎在走来一个高壮的中年男人。看到杨家两兄弟,他笑着打了声招呼,不过,想到了什么,他主动提起:“今天早上,我儿子和他们三个去看车展。”
他的人对他汇报,自家儿子和朋友们在车展上与一个美女聊了大半天,那美女身边还有一个帅金毛和杨宗陪伴。一听是杨宗作陪,他马上就猜,那个美女,应该就是杨贞极力护小丫头。
虽然杨贞严禁孩子们来往,可是,有他自己儿子在旁边,应该怪不了孩子们。只是,既然遇见了,还是先提前说一声。怎么说,大家抬头不见低头见的。
其实这事,杨宗一早就对自家老爹说过。杨贞并不在乎,他的本意,只是不希望那几个公子哥给穆亦漾带去麻烦。
听到中年人这么提起,杨厚大咧咧的说:“好巧,我们囡囡也去那里看。她不但喜欢车,还弄得一手好车。”
确实开得一手好车,要不,怎么会把千家的布加迪威龙给撞得如此有技巧。不该坏的没坏,该坏的也没坏。甚至那修车师傅都不敢相信这是一副发生碰撞的车。
望着杨家两兄弟离开的背影,中年男人摇了摇头,自家的儿子,怎么这么喜欢和那丫头凑在一起玩呢,不过有过一面之缘罢了。
包厢里,大卫和杨老爷子两人在划拳。虽然大卫不懂普通话,可是,一二三四五六七八九十,这十个简单的数字,他很快就学会了。而且,两人也不用唱什么行酒令,直接嘴里喊出数字,谁输了就贴纸条。
一开始只有大卫和杨老爷子玩,后来,觉得光看不过瘾的穆亦漾和杨宗也加入战场。结果,等到杨家兄弟和阿穆鲁氏到达包厢时,三人觉得整个世界魔幻了。
眼前那张只见纸条,看不见人脸的是谁?还有,杨宗的额头、脸颊、胡子都分别贴了两张纸条,就像打耙时候最讲究的那个三角区。
大卫和穆亦漾好一点,穆亦漾的人中上贴了一张纸条,大卫的眉心和下巴各有一张纸条。
这闹的哪出?还有,那些纸条,是将餐巾纸撕成长条,然后贴上去的。
三人当场爆笑出声,杨厚最夸张,笑到蹲在地上后着肚子。被纸糊了一脸的四人你望着我,我望着你,被各自的滑稽也逗乐了。
足足笑了两分钟,大家才能恢复平静。杨厚用手捋起杨老爷子的胡子:“老爹,您做了多少见不得人的事,需要把自己的脸藏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