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饭的刘本匆匆离开酒店,有那个丫头片子在的地方,他都不想多待一会。不知为何,只要看到她,他不由自主地想到那天自己指着她的右手碗痛得像脱臼似的。真是该死,之前没听说她会打架啊。若知道的话,
若是自己早点知道,他也不会蠢到在她面前挑衅。这暴力女也太可恨了,自己都还没有正式动手,她倒趁势打上门来。现在,哪个人不说自己被一个小女生给狠狠地揍了一顿。
最让他咽不下这口气的是,她家里竟然还有一些后台。老总本来还拍着胸口跟自己保证,说要给自己一个满意的答复。如今呢,她倒还好好的,什么事都没有。这难道就是自己要的满意的答复吗?
不用别人告诉他,他也知道自己踢到一块金刚板。算了,男子汉大丈夫,能屈能伸,这口气他暂时忍下,不和这个丫头一般见识。
走出酒店的打卡处,远远的,有三个壮壮的黑衣酷哥,歪歪地靠在墙壁上,看上去就不好惹。一个个的手上脖子上都纹着狮子头纹身,左右耳上分别还别着两根中华香烟,十指上全是戒指。
看到刘本走出来,那三个黑衣酷哥动作竟然出奇一致,马上立直身,眼勾勾地盯着自己,嘴上还挂着欠揍的笑容。
最初的时候,刘本是吹着口哨走路的。只是,他发现有点不对劲。那三个黑衣酷哥,离自己也太近了些。那三个人,兵分三路,分别站在自己的左右两边,还有一个站在自己的正后方。
窄眼望去,那个走在中间的男人好威风,三个黑衣保镖给他开路。只是,那三个保镖看起来怎么这么流氓呢?打耳洞,戴耳环,脖子上还挂着一条沉甸甸的不知是黄金还是黄铜的链子。
刘本心里有点发毛,脚步不由得加快。只是,他快,那三个黑衣哥也快;他慢,人家也慢;不管他走得再快再慢,人家都能很好的配合他的步伐。
这种情形,说这三人不是他的马仔,没人会相信这句话。
没办法,谨记上次深痛教训的他礼貌又客气地开口:“兄弟,我们不认识吧。”
站在他身后的那黑衣哥开口,痞痞地说:“是啊,兄弟。大家之前可没打过交道哦。”
即然如此,为何你像小狗一样缠在我身后。经历过揍事件后,刘本行事谨慎多了:“哥们,你们跟着我?”
废话,眼睛没瞎的都能看出来。黑衣老大酷酷地说:“大少爷,我们可是奉命前来贴身保护您呢。贴身保护嘛,肯定是要寸步不离地跟您。是不是,兄弟们。”
另外两个黑衣小弟恭敬的说:“黑哥说的没错。”
就你们仨来保护我?说你们揍我,我还相信。只是,这突然之间,自己怎么就让人给盯上了呢?最近又没惹什么大麻烦。
虽说自己是东北人,长得五大三粗的。眼前这三人,长得是没有自己高,可是,他们的肌肉可不少,还有那脸上的横肉,一看就是标准的打手。
是谁叫这些打手来对付自己。刘本赔着笑说:“兄弟,大家无怨无仇的,小弟自认为没有惹上大麻烦,就不敢劳驾几位大哥保护小弟。”
那可不行,哥几个可是收了钱的。只要把人看好就行,这么轻松的工作,钱来得又是如此容易,自己肯定要好好的收钱办事。黑衣老大皮笑肉不笑地说:“拿人钱财替人消灾。既然少爷你没惹祸,这不是方便我们兄弟嘛,我们也不用担心替你挨刀挡子弹的。”
这是要动手的节奏吗?刘本的心里七上八下的,看样子,他们是跟定自己。还是说,他们要对自己下狠手。这可是大白天,光天化日之下动手,他们的后台这么强硬?
极力掩饰自己内心的惊慌,刘本直接问着:“究竟是谁叫你们来找我的?你们收了人家多少钱?我付你们更高的价格,这样可以了吧?”
哟,这小子人傻钱多吗?既然钱多,为何还会欠人一屁股的钱呢?
黑衣老二没耐性与他这么叽叽歪歪的,他低声吼着:“少他妈的在哥几个面前装蒜,你有钱的话,还会欠人家一屁股债。”
是自己的债主雇人来吼吓自己吗?若是这样,刘本可以放心了。他故作轻松地说:“兄弟,只是暂时欠的钱而已,我迟点肯定会还的。我只拖不欠,大家也都了解我这一点。”
这一点,你留着去与自己的金主解释。黑衣老大痞样不改:“少爷您这一拖,总得有个期限不是。一两天是拖,一两年也是拖。您是拖得起,别人可等不起。您什么时候把钱还了,我们哥几个,立即乖乖地从您老人家面前消失。怎样?”
一忍再忍我再再忍,刘本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每当他快要忍不下去的时候,他就强迫自己想起昨天的惨痛教训。再说,他面前可是三个熊腰虎背的壮汉,这个威胁,可比一个小丫头片子的威力大得多。
不就是钱吗,好,我还了就是。他轻易地妥协:“兄弟,告诉我你的老大是谁,我现在直接把钱还了。这样,总可以了吧。”
自己这么合作,换来的却是那三个黑衣小哥的哈哈大笑。三个人笑得甚是夸张:“我说少爷,您欠谁的钱,自个不清楚吗?竟然还要问我们,哈哈,真是太好笑了。”
你他妈的我欠的钱多着去了,我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