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着急地为自己申辩:“不是这样的,我是喜欢你,我第一次看到你的时候就对你一见钟情。”
他把食指放在嘴唇上,“嘘”地一声,示意她闭嘴。我们第一次见面?那时自己的学生小明带她参观实验室。对了,当时的小明对她可是死心踏地的。和他相比,又老又丑的我又如何入了你的眼?小明的才华更甚于那个年纪的我,当时的自己还在读研呢。可是小明呢,却已经博士在读。如若自己不是身居要职的博士生导师,你又怎会放弃小明这么个年轻有为的潜力股,转而选择我这支优质股。
“我要你的身体,你要我对你学业上的支持,不过是各取所需,哪来的感情?”
他睥视她,脸上漫不经心和满不在乎。令她愣愣地,想要说什么,却又不知从何说起,傻傻地看着眼前正个无比冷静却又无比残忍的男人,任他将她伪装的外表无情地撕开。
她只有自欺欺人地为自己掩饰:“我求求你,不要,也不能把我俩之间的感情说成这般交易。”
感情,这么神圣的情感,怎能如此亵渎?他冷眼望向身旁的女人,冷冷地说:“在我面前,不用装饰点缀你自己。我和你之间,大家心知肚明。没必要把一切都剖开讲得清清楚楚,给你自己留点颜面。”
眼看着无论自己怎么放低姿态,委屈成全都不能让两人回到从前。耐心也耗尽的肖响不想再演下去,即刻间,换了一幅嘴脸,再也不是我见犹怜的小白莲,变成一朵娇艳罂粟。反正脸皮都扯破了,也就不用在乎什么形象。恼羞成怒的她恨恨地说:“我跟了你6年,你现在就这么甩了我?提上裤子就翻脸不认人,你可真够绝情的。”
“你是一分钱都没有从我这里得到,因为,我从不花钱睡女人。除了钱之外,这6年里你得到的还少吗?”
他看着她瞬间变脸的丑陋模样,只觉得一阵阵的恶心。
因为翻脸太快,肖响脸上还挂着泪痕,来不及拭擦。与之前的低声下气不同,现在的她,嚣张跋扈地威胁眼前这个男人:“你就不怕我向学院里揭发你吗?堂堂博士生导师,长年以来,竟然与自己的多个学生搞婚外恋。你说,如果大家知道你的丑事,你任什么认为,你还能好好地待在现在的位置吗?还能拥有现在的荣誉?”
呵呵,只有一无是处的蠢女人,才会用这招在口头上威胁男人。这种招式,他不是第一次见。举着空酒杯对她碰杯:“你不是第一个这样做的人,估计也不最后一个这样做的人。如果能让我名誉扫地,那是你的本事。请便。”
看着他肆无忌惮的样子,让她恨得牙痒痒地:“你真的不怕?大不了,大家来个渔死网破。”
他微笑地摇摇着,笑得那么有恃无恐:“我坐到今天的位置,该得到的,我都拥有了。我还缺什么,还怕什么?就算你让我名誉扫地,你呢?你会得到什么?在这种事情上,社会对女人的谴责远甚于男人。最后,过不了多长的时间,我还是那个我,可是你呢?你就等着千人指万人骂吧。”
流氓不可怕,就怕流氓有文化,特别是这种高智商的流氓。他说的没错,该有的他都有了,可是自己,还没有得到自己想要的一切。难道,自己就这么半途而废吗?可是,就这么被他甩了,自己却又不甘心。真是个可恶的男人。
女人的沉默,让男人嘴角的嘲讽更加明显。阅人无数的他处理这种事情,就像抽雪茄这么简单。她的尾巴还没翘起来,他就已经知道她狐狸里卖的什么药了。
大约一刻钟后,无计可施的她又换了另外一个角度。只见她缓缓地站起来,扭着小蛮腰挨坐在他椅子的扶手上,充满诱惑地在他右耳边吐气:“既然这样,我的好老师,咱俩好聚好散。毕竟,日后,我还想着你在学业上能多多指导指导我呢。”
边说边用自己柔软的身躯去蹭他,两手搂住他的脖子,慢慢地弯下腰。忽然耳边又是冷冰冰的一句警告:“别妄想把口红涂在我衣领上。”
闻言,她的身体又是一僵,最后,兴味索然地直起身子,松开双手,回到她的位置,冷眼瞧着那不把她当一回事的男人,千娇百媚地笑着:“你慢慢的在这吹吹海风吧,我这就告辞。除非你主动开口邀请,否则我不会出现在你面前。拜拜。”
酒吧内,渣先生悠然地欣赏着远处点点星光的海面,似乎刚才什么也没有发生过。点燃一支巴西雪茄,仰头望着漆黑的夜空,星光灿烂的夜景让他想起校园生活时,他和洛洛两人最喜欢坐在高高的图书馆楼顶,依偎在一起数星星。当星星数到大约一百颗时,洛洛总会把头靠在自己的肩膀上不知不觉地入睡。
偶尔还能看到流星,每当此时,高兴得手舞足蹈的洛洛赶紧双手合十,闭上眼睛开始许愿。问她都许了哪些愿望,她眨巴着大眼睛说,说出来的愿望不会灵验,所以从来不肯告诉自己。
他沉浸在对往事回忆中,手机响了,一看,冷酷的冰山脸第一次露出能够暖化冰山的笑容,电话是儿子乐乐打来的。
“老爸,你在哪里?”电话一接能,马上传来儿子的大噪门。乐乐嗓门大,这点也像极了他姥爷。
渣先生恢复平时温和的语调,还乐呵呵地说:“乐乐,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