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丰镇上竟然有这么嚣张的人,大叔、二叔、三叔,你们放心吧,我一定把你们输了的面子都给赢回来,不过我得先问清楚,你们这下棋有没有下注?是不是赌钱?”王木生也有些激动,但是却没有失去理智。
“哎,你怎么能这么怀疑你大叔、二叔、三叔呢,下象棋是一件很神圣的事情,我们怎么可能让它与赌博沾边,我们都说了,这只是象棋比赛,只是单纯的荣誉之战,咳咳,不过最多也就是输了三顿饭而已。”大叔最后这句话说得有些心虚。
王木生立刻哈哈地笑起来:“我就说你们三老还是输了点什么东西出去,否则也不会这样急,三火四地把我绑架出来。”
“喂,臭小子,我们是让你去把我们双竹村的荣誉赢回来,不然那个嚣张的家伙还以为咱们双竹村没人了呢,那怎么能行呢,你说是不是?”二叔理直气壮地说道。
“是,是,是,您老人家说什么都对,话说这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你们三位怎么会跑到新丰镇上去参加象棋比赛呢,这前因后果总得和我说一说吧。”王木生有些好奇大叔二叔三叔到底是遇到了什么样的人。
原来这大叔、二叔、三叔托了王木生的福,提前过上了小康生活,日子不用再为油盐柴米酱醋茶发愁了,精神世界的需求自然就增加了。
当然主要还是二叔和三叔的生活不用再为钱发愁了,他俩就时不时的跟在爱下棋的大叔身边,没事就上新丰镇上的棋茶室里逛一逛,玩一玩。
大叔的老伴儿去世的早,家里的孩子也都搬出去住了,基本不用他操心。
三叔的老伴也搬到城里给孩子去看孙子不在家,二叔更是一辈子光棍一个无牵无挂。
就这样三个事实上的老光棍,日子过得逍遥自在,无拘无束,好不欢乐。
本来大叔在新丰镇的棋牌室里那是名声在外,不说被封为新丰镇棋王,那也是差不多了。
当然,那是因为王木生不在他们那个老头圈子里面混,大叔面对这些老头,棋手们还是自信满满的。
结果有一天,棋牌室里来了一个陌生面孔,一阵操作猛如虎,不到一天就把整个棋牌室里的老头赢了个遍。
那天正好大叔、二叔、三叔都在家呆着没有去,结果他们三个的电话就被棋牌室里的老头打爆了。
凡是在棋牌室里输给那个陌生人的老头,都打电话要求大叔,二叔,三叔快去新丰镇棋牌室里为他们报仇。
结果大叔、二叔、三叔去了之后,也都用了不到半天的时间,全军覆没。
就这样,整个新丰镇棋牌室里的老头全都变成了对方的手下败将,对方还嚣张的自称新丰镇棋王,在棋盘室圈子里已经没有对手了。
大叔、二叔、三叔认为这是他们的奇耻大辱,势必要把丢掉的脸面让王木生赢回来。
王木生听完之后哭笑不得,“你们老头圈的恩恩怨怨让我一个小伙子去解决,这样胜之不武吧?”
“我们和他说了,有种今天再来,我们找个厉害的对手与他对战,让他不要妄自尊大,他也答应了,所以今天你必须去,而且必须赢,绝对不能掉链子。”大叔有些不讲理的说道。
“大叔,你怎么就那么有把握我能赢呢?”虽然王木生对自己的棋艺非常的自信,但是看着几位叔叔这样小孩子的脾气,他也开起玩笑来。
“那个家伙虽然很厉害,我们几个都不是他的对手,但是我品了,他绝对不是你的对手,这一点我对你是有信心的,你完全不用担心,只用发挥你实力的十分之一就能把他拿下,等你把他打败了,大叔绝对会给你意想不到的奖励的。”大叔说到最后开始威逼利诱了。
“呵呵,你还真是抬举我,在象棋界我也就是业余水平,万一人家是专业水平呢,那您这牛可就吹大了。”王木生无奈的摇了摇头。
“木生,你什么时候变成这样谦虚的人了,这完全不像你呀,你要拿出战胜我们的那种气势来,去把那小子的威风灭掉,知道了吗,你可不能把我们的脸丢光了,我们三个的牛都已经吹出去了,你小子可得给我立住了。”大叔不由分说的说道。
“哈哈哈……”二叔和三叔随即爆发出爽朗的笑声。
王木生就在这样一会儿吹捧一会儿威胁的诡异氛围中来到了新丰镇。
他们刚到新丰镇,胡林语的电话就追了过来。
“木生,周姨说你去新丰镇了,你不是说今天要去青城看高鑫董事长吗?你一大早跑新丰镇去干什么呀?”胡林语拿着手机一脸茫然的站在王木生的家门口。
“林语,你先在公司里等我,我也没想到今天早上会来新丰镇,这是个意外,等我把这里的事情处理完了,我再回去找你,你在公司等着我吧。”王木生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胡林语和王木生通过话之后有些怅然若失。
这几次王木生做什么事情之前都不和她商量,尤其是那个叫赵雨的姑娘,王木生几次和她单独在一起时,都没有向自己报备。
虽然胡林语也知道王木生不可能主动背叛自己,可是现在是架不住这些像是雨后春笋一样的年轻姑娘的生扑啊。
本来听周小惠催促自己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