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林语停下了脚步,回头看向了自己的母亲,眼里充满着茫然。
她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呆呆地停在原地。
“妈,我……”
丁翠枝大吼道:“别管妈,你赶紧跑,妈没事的。”
然而已经晚了,王大狗一把将胡林语拽了过来,上去就是一嘴巴子。
“艹!叫你个贱女人跑,跑啊,怎么不跑了,他奶奶的,爷爷本来还想对你温柔点,现在看来不用了。”
说完王大狗想脱胡林语衣服,胡林语拼命地挣扎,说什么都不肯叫王大狗把衣服脱下来。
王大狗气急了,一巴掌接着一巴掌打,把胡林语一张俏脸打的鼻青脸肿。
“艹!你个不要脸的东西,跟我装什么纯呢,老子太了解你这种贱人了,就你这种贱人,
放在床上肯定别谁都叫的欢。”
胡林语恶狠狠地瞪着王大狗,紧咬嘴唇:“像你这垃圾一定会不得好死的,叫我屈服你想都不要想,
就算是死我也不可能让你得逞的。”
王大狗哈哈乐,用手托住了胡林语的下巴,舔了舔嘴唇。
“哎哟喂,看不出来,你还是个烈女嘛,不错,不错,老子就喜欢你这种烈女,
乖,让老子哈哈疼疼你,哎哟我的妈疼疼,艹!是老子疼疼你,不是你他奶奶的把老子咬疼了,
他奶奶的疼死我了,你给我放手,放手听见没有?”
王大狗拼命地敲打着胡林语的脑门,把胡林语的脑门打的全都是血。
尽管血流不止,胡林语依旧不肯放手,眼珠子恶狠狠地瞪着王大狗。
不得不说,像她这样有骨气的属实难得,更何况还是个女人。
“艹!钢铁你是猪么?就看着我被咬?还不赶紧过来帮忙?”
钢铁挠了挠头,直呲牙,他能怎么帮忙?
把胡林语从王大狗身手拽下来,那不得拽下一大块皮么?
突然,钢铁无意中瞄见了丁翠枝,脸上堆满了阴险的笑容。
他按着丁翠枝的脑袋咣咣往大树上撞,怕把人撞死没什么威胁胡林语的,他也没用多大劲,但还是装的胡林语满额头都是血。
“胡林语,你忍心看你妈被我打死么?不忍心吧?不忍心赶紧放开我大狗哥,不然老子今天就弄死这死老太婆。”
拿人家小姑娘的父母威胁人家小姑娘,这种事别提多卑鄙了,也就他这种卑鄙无耻下流的小人能干的出来。
丁翠枝疼的眼泪都流了下来,但依旧嚷嚷:“有种你就打死我算了,闺女,千万不要听他的,
你要是放口咱们两都完了。”
钢铁气的手上的力气又加大了几分,往死了撞丁翠枝。
“死老娘们,我看你是真想死,胡林语!赶紧给我放开听见没有?爷爷我他奶奶的跟你说话呢!”
胡林语迟疑了一下,不但没有放口,反而咬的更狠了,咬的王大狗鲜血哗哗往下流。
她当然心情她母亲,可是她也清楚,正如她母亲所说,要是她真的收手,她和她母亲都完蛋了。
因此,尽管她心在滴血,但她可不敢停,为了自己也为了母亲,她只有把王大狗咬的妥协了才行。
王大狗疼的挺大的一个男人眼泪都掉了出来,他怒骂道:“艹!胡林语你他奶奶的跟个贱狗似的,他奶奶的咬死我了,
钢铁!给我加大力道!”
“知道了,大哥,胡林语!看见没有?你妈快被我打死了,你还不赶紧给收手?
啧啧,你真是不孝,你妈被我这么暴揍你都不管,你这是想眼睁睁地看着你妈被揍死么?”
丁翠枝被打的头皮血流,胡林语不忍看去,只好闭上了眼睛。
可闭上眼睛看是看不见了,听还是能听见的,一想到自己的母亲被钢铁暴打,胡林语实在无法忍受,她放开了王大狗。
“我放开了,现在你们可以停手了么?赶紧停手啊,你们怎么说话不算数呢?”
胡林语放手之后钢铁并有停止暴打,反而是打的更厉害了。
王大狗啪地给了胡林语一巴掌,直接将胡林语扇倒在地。
“你个贱女人,刚他奶奶的咬我,不想活就直说,爷爷我心善,等我玩完你我就把你送下去。”
“你们两个王八蛋!不是说我只要放开,就放过我妈么?”
王大狗耸了耸肩,不屑地笑了:“我们说过么?什么时候说的我怎么不知道?不过你要是想让我们放过你妈,
也不是不可以,只要你自己脱光光的,任凭我们摆布,我们就放过你妈怎么样?哈哈?”
钢铁哈哈乐,也跟着附和道:“没错,只要你脱光光的伺候我们,我们就放过你妈,怎么样?”
胡林语捂紧了胸口,恶狠狠地瞪着王大狗,咬紧牙关骂道:“你们两个卑鄙无耻的小人 ,
等我木生哥回来,绝对不会放过你们的。”
一听王木生,王大狗拳头握着嘎吱嘎吱响,脸上的青筋一根一根立了起来。
他上去就给了胡林语肚子一脚。
“我去你的!还等你木生哥,你要是不老实,等您木生哥回来你就得成一具冰冷的尸体!还他奶奶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