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木生一路上脑袋上下抖动没停下来过,逢人就得点头。
等下了山,弄得他脖子酸困,灵力治疗后才好转不少。
现在最怕跟人见面,见面不打招呼不礼貌,老是打招呼,脖子又不乐意。
回到家里的时候,胡林语一身薄衣,盘着头发,已经将早饭做好等着了。
看着气质多了丝成熟妩媚的胡林语,王木生悄悄从后面将她环住。
正在忙活的胡林语,身体先是僵了一下。
随后闻到熟悉的味道,笑着拍掉那双手骂道:“臭死了,快去洗澡吃饭。”
“不能先吃饭再洗澡吗?”王木生就喜欢和她抬一下杠。
“可以啊,不过吃了饭嘴里有味儿,我不喜欢。”胡林语笑眯眯说道。
王木生瞬间明白话里的意思,当即痛快答应道:“鸳鸯浴走起。”
说着便将胡林语扛在肩上往浴室方向走去。
“东西都还没准备好呢,猴急什么。”胡林语面色潮红拍打着让他放自己下来。
年轻人火气旺盛,对这种事情本来就没什么抵抗力,稍微一勾搭,立刻急不可耐起来。
王木生先去放热水,胡林语拿了王木生要换洗的衣服才红着脸进入浴室。
男人洗澡总是很敷衍,洗澡不换衣服,跟没洗有什么区别。
胡林语进入里面后,门啪的一声关了起来。
捕了一晚上猎回来的傻帽儿,看到主人又开始折腾起来,不禁感慨万分:“年轻腰子就是好啊,咕。”
王木生在浴室听得一清二楚,打开门,一只拖鞋如炮弹般飞了出来。
傻帽儿受到惊吓,扇动翅膀飞到天空久久不敢落下:“特娘的,意大利炮啊,咕。”
拖鞋没打中傻帽儿,落下后砸在院子的水缸上。
多少年来,历经风吹雨打安然无恙的水缸,悄然裂开一条条裂缝。
可能水缸自己都没想到,躲过岁月侵蚀的它,最后在一只拖鞋面前,裂开了。
以王木生的力道,加上拖鞋降落速度,力道十分威猛。
随着裂缝扩大,水缸终于支撑不住,响动着四散成几片。
水缸里种着的铜钱草随着水流散落院子一地。
浴室内二人听到动静,胡林语打开门,露着香肩探头查看情况。
王木生在背后好奇问道:“啥情况?”
胡林语没有回答,反而责怪道:“你轻点。”
两个小时的折腾结束,王木生洗得干干净净坐在饭桌上美美吃起胡林语做的早饭。
胡林语则是重新将吹干净的头发扎好,满足的看着狼吞虎咽的王木生。
“吃完把院子收拾下,听说芳姐家里的水缸有点年头,能当传家宝的,现在被你给一拖鞋砸的不成样子。”
“你别吓我,一个破水缸,咋就成传家宝了?”王木生将馒头塞进嘴里,顺便喝一口香浓的粥,不愿意接受事实。
“不信你去问芳姐,是有点年头的,我爸当初想买走都没答应。”胡林语对这个水缸有点印象的,不然也不会说出这些话。
王木生满不在乎,顺便又拿起一个馒头啃着说道:“没事,咱跟芳姐的关系,不至于让咱赔钱。”
胡林语笑着打趣询问道:“啥关系啊,跟我一样,也深入了?”
“你这话说的,让人不惜的跟你聊。”
王木生想起某日在芳姐房间度过的一夜,他真不确定自己是不是已经不干净了。
“我吃完了,先去睡会儿,院子交给你收拾。”心里发虚的王木生撂下碗筷,打着饱嗝朝楼上房间走去。
胡林语摇头叹气,拿他没一点办法,
好在碎的只是水缸,要是芳姐的古琴,估计就算跟王木生再亲近,也得提着棍子暴打一顿。
对于嗜爱音乐的人来说,乐器相当于半条命。
真要是被人给弄坏,以杨芳的脾气会考虑一下要不要废了对方。
当然,如果是王木生的话,废哪里都不能废他的兄弟。
那是幸福的起点,不能成为终点。
王木生进入房间,将屋门反锁,抱着小不点运转万灵决开始修炼。
昨晚上有些修炼心得,他不想让这难得出现的奇妙感觉消失,自然要抓住机会去细细领悟其中的奥妙。
突破对于现在的他来说是头等大事。
……
平淡恬静的时光在修炼和守夜中度过了一周。
这一周时间里,王木生除了和胡林语腻在一起。
剩下的时间便是修炼、晚上跟赵晓军一起守夜。
野狗群迅速适应了后山的生活,每天晚上尽职尽责的看守着两百亩牧场。
让人无奈的是,偷盗灵雨牧草的小偷,至今没有出现过。
意识到这么下去不行的王木生,开始让赵晓军加大白天对员工的监管力度。
胡林语专门购置了一大批监控摄像头,用来安在后山和仓库内。
安摄像头的理由当然不能说是为了防员工,村民听了肯定心寒,只是说监管安全。
不管村民心里有没有疙瘩,起码震慑效果起到了不少。
有些爱占小便宜的员工,每次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