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上下打量一遍黑鸟,然后又思考许久开口道:“你看它全身漆黑如墨,脚上淡金色,不如咱们就叫它傻帽儿好了。”
胡林语没忍住笑了。
傻帽儿这个名字从哪联想出来的,还以为会叫黑金啥的。
太措不及防了。
“为啥叫傻帽儿,感觉像是骂人的。”胡林语对这个名字无感。
王木生解释:“它头顶那一撮圆盖似的毛,像不像帽子?再加上呆头呆脑的,叫傻帽儿很贴切。”
黑鸟似乎知道自己有名字了,绕着王木生飞了一圈。
“你看,它自己都挺高兴的,那以后就叫你傻帽儿了。”王木生对自己起得名字挺满意。
傻帽儿这个名字叫多了,很是朗朗上口。
这种名字一般人是想不出来的,天赋,懂不懂。
“估计也就你自己高兴,反正我是没听出来哪里好听。”胡林语笑着说出实话,她对这个名字不敢恭维。
“傻帽儿,去捡回来。”王木生顺手扔了根棍子出去,想在胡林语面前卖弄一下。
黑鸟翅膀完全展开后,无声的飞快划过,它几乎实在棍子落地的瞬间用利爪将其接住的。
胡林语惊讶不已:“你教的?”
王木生将这句话当做夸自己的,得意道:“哪里哪里,只是略施手段教了它一点,主要还是它悟性高。”
胡林语送给他一个白眼:“谁夸你了,还能自个臭屁起来。”
“你没夸我吗,可是我怎么从你语气中听出对我的崇拜来了。”
“屁,鬼才崇拜你呢。”
两人嬉笑打闹着经过大叔家,正巧遇到大叔和赵老在下棋。
“呦,木生带着小媳妇儿干嘛去啊?”大叔戴着老花镜,落子的时候余光看到王木生,不禁调侃道。
胡林语被这话说的怪不好意思的,悄悄松开抱着的胳膊。
“回家睡觉去。”王木生不怕调侃,再次拉上胡林语的手笑嘻嘻回答。
“大白天就睡觉,精力可真旺盛。”
“那是,你们老了,羡慕不来。”
几人哈哈大笑。
这时黑鸟落下,正好落在王木生肩膀上。
“咦?”大叔被突然落下来的黑鸟吸引目光,扶着鼻梁上的老花镜好奇问道:“这是你的鸟?”
王木生被问的有些不好意思:“大叔,我的鸟在裤裆里装着呢,肩膀上这个是我刚养的黑鸟。”
“臭小子,我没问你裤裆里的,跟我说荤话,找打是不是。”
大叔被气笑,这小子说话越来越离谱了,都是跟老二学的。
旁边胡林语暗暗掐了王木生一下。
他的鸟也就她品尝过。
赵老在旁边看好戏,两人都不下棋了,开始研究王木生肩膀上的黑鸟。
“大叔,你知道这鸟是啥品种吗?”王木生心想,两位老人见多识广,肯定知道的比他们多些。
大叔对养鸟同样感兴趣,招手道:“你拿近点我瞧瞧。”
王木生便用拎母鸡的形式抓住黑鸟的两个翅膀凑近一些。
黑鸟在王木生手中没反抗,乖乖的一动不动。
待到靠近一些后,大叔开始仔细的观察起来,不时翻动黑鸟的翅膀摸摸看看。
“怪事,怪事。”大叔直摇头感叹。
“哪里怪?”王木生不明白这话什么意思。
“你说它像乌鸦,没乌鸦的个头,像八哥吧,没有八哥羽毛上的白斑。”
“正常来讲,乌鸦的体型在五十厘米左右,这只显然不是乌鸦,只有二十多厘米的样子。”
“判断八哥的标准也很简单,翅膀具有白斑,前额有长而竖直的羽簇,嘴是乳黄色,双脚黄色。”
大叔给王木生做了较为详细的讲解。
王木生发现傻帽儿的鸟喙是黑色的,只有双脚呈光滑的黄金色,前额也没羽簇。
讲解半天,傻帽儿将两种鸟的特征全部给排除了。
大叔看的渍渍称奇,以他的见识,竟然认不出这黑鸟的种类。
“大叔你也认不出来是啥品种?”王木生多少有些意外:“赵老你认识不?”
他把黑鸟拿到赵兴面前。
赵兴不喜欢这种鸟类动物,总感觉不干净,身体后倾摆手道:“我就更不懂了,不过看模样应该是属于八哥的同类品种吧?”
“八哥有两个品种,一种就是黑八哥,还有一种海南八哥,唯独这只鸟长的不伦不类。”
大叔对八哥比较了解,所以否认了是八哥的可能性。
“想知道是不是八哥,你试试它会不会学人说话不就行了。”赵老支了一招。
这倒也是,只要会学人说话,那铁定是八哥了。
虽然鹦鹉也会学说话,但这玩意儿长的明显不是鹦鹉一类的。
王木生觉得可以试着教一下。
大叔主动请缨道:“训八哥我在行,我给你打个示范。”
王木木将黑鸟交给大叔,在旁边仔细看着怎么训练。
大叔对着黑鸟吹了个口哨,先吸引住黑鸟的注意力。
然后用十分中正的清晰的普通话说道:“你好!”
一般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