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旧冷峻,并不因为佳节而露出一丝一毫的欢乐。
也的确没什么可高兴的。
毕竟这种父母,大抵也就比双亲亡故好那么一点点了吧。
长辈们走了泰半,小辈们也陆陆续续散了。
贺书礼要走的时候,绿如过来叫住了季清欢道:“清欢,夫人有话传。”
季清欢看向贺书礼,见他点点头,才把手里的东西塞给萧山,又将臂弯里的披风搭在贺书礼身上,道:“三爷仔细外面风大。”
贺书礼冰凉的手触到柔软的缎面披风,顿觉暖意丛生,他不自觉地握起手,掌心被瓷片划伤的痕迹触感明显。
季清欢跟着绿如去王氏面前,王氏倒也没有什么可说的,略说了几句交代的话,便和往年一样,赏赐了些梅花银锞子。
她谢了赏赐,回头去找贺书礼和萧山,却见人都没影儿了,季清欢估摸着,贺书礼在席间吃了些酒菜,内急所以回凌霄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