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妈妈发干发白的嘴唇,倒了杯水递给她。
胡妈妈捧着杯子,犹豫再三才道:“明儿去长平侯府,你还是跟去吧,萧山一人伺候我终是放不下心的。”
季清欢垂眸,长长的羽睫盖住明亮的眼睛,清丽艳美中又带着一丝乖巧,道:“好。这本是奴婢分内之事。”
她说的轻巧,心里却并不松快。生怕明天贺书礼在整出幺蛾子,在连累自己。
胡妈妈欣慰地握了握季清欢的手,并未多言。
是夜。
送去书房的晚膳一直放到冰冷,贺书礼也没有动一筷子,萧山原模原样地给端去了厨房。
天色漆黑,庭院里仍有虫鸣。
季清欢还不习惯早睡,她趴在床头,看向窗外,厨房的灯已经熄了,上房的灯还亮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