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觉得哪里不太对。
“御剑御剑,是不是非得用剑才行?而且剑是直的刀是弯的,是不是弯的不利于前行?”
扈轻想起之前自己反打劫来的剑,拿出来,以前觉着不错的剑现在看灰扑扑的,万分嫌弃。不如去器铺里看一看。
扈轻背着扈花花,来到之前买炼器炉的那家,往墙上挂着的剑看去。
“伙计,那把红色的剑,飞着怎么样?”扈轻看上一把红色剑鞘,缠着花纹的长剑。
伙计看了一眼,笑了,嘲笑她:“那是最差的,飞不起来。也是,你个小炼气一层也只能买得起那样的。喏,飞剑在对面那一架,最低价一千下品灵石,你买得起吗?买不起别看啊,不能摸。”
扈轻黑线,原来,不是所有法器都能飞?
一拍额头,她忙昏头了,怎么忘了法器里需要刻入阵法才能有各种神通?之前她不就是学习刻阵法的符文来着?
笨,笨死了。这样一想重刀里头什么都没有是怎么飞起来的?天哪!难道重刀是神兵?
我可真是炼器小天才呀!
绢布看不惯她忘乎所以的脑补,冷漠提醒她:飞起来的不是那把没用的破刀,是你的灵力。那么多灵力砸下去,死狗都能飞起来。谁家御剑飞行那么耗灵力,飞不出百米就累死自己了。
扈轻:“...”
在伙计嘲讽穷鬼的目光中,扈轻默默的败退了,不是买不起,而是没必要。她还看不上那一块中品灵石一柄的飞剑呢,她回去自己研究,学会阵法了自己刻。
转头去了符铺,买了一大堆画符用的东西,又去了书店一条街,买了关于画符和阵法的玉简,想到之前买的炼器书,又拿了一只炼器的玉简。
这一买,二十块中品灵石花用光,也就是两万块下品灵石。钱可真不禁花。
扈轻决定在家里宅一阵后就去做任务,坐吃山空的感觉太糟糕,尤其经历过末世,每次弹尽粮绝都意味着死亡,没钱没物让她恐慌。
扈轻回到家翻看关于符阵器的玉简,如今她神识已成,将玉简贴在额间神识投入顷刻间便读完里头内容,并深刻记忆。
当年若是有这等手段,何愁高考不成呀。
出卷老师:当我们不会变通?傻孩子哟。
扈轻消化了片刻,开始画符。她选的是最初阶的——清洁符。太需要了好不好。
细腻的朱砂在光滑的符纸上滑过,并未有先前画攻字符的凝滞感,清洁符很简单,扈轻一次画成,淡淡灵力在符文上凝成。
扈轻懵,这样就成了?太简单了吧?
她特意拿到厨房里去试了试,撕掉甩上去那些厨余垃圾就消失的干干净净。
“我可真是个平平无奇的画符小天才。”
绢布:...其实我也有制符大全,可看到你这样子,我一点都不想给呢。
扈轻喜滋滋又去画别的基础符,放水放火挖土的,放冷箭长藤蔓,都成功了。虽然成效小了点,那藤条才一米长,可,成功了啊。她很满足。
于是她换上空白符纸重新画攻字符,凝神静气,灵力灌注。
啪,符纸爆了,飞她一脸纸沫子。
扈轻抹了把脸:“明白了,攻字符是很高阶的符文。”
绢布:可明白了,就你那基础的五行符,根本就不配进我炼器大全。
扈轻又拿出扈暖画的三道符来研究,翻看着制符大全比对,这一对比,发现了不同:“咦,这三道符看上去很像,但细节不完全一样,这是——”
扈轻思索着,先按照制符大全上的爆破符临摹,练习了十几张,成功画出了爆破符。
她又开始临摹扈暖的爆破符,画了几遍也成功了。明显感觉画扈暖版的,也便是朝华宗版的爆破符时,灵力运转的更加圆融。
又两相对比着将爆炎符画了出来,然后再画冰封符,画了几十张都没成,大概是因为她是火灵根属性相反。
恍然大悟:“明白了。市面卖的大全是通用版,大家都能用得上。朝华宗里的更高级更专业,是人家一个宗门多少代人精化过的。啧啧,怪不得散修修行难,大家削尖脑袋也要往大宗门里钻。原来如此啊。”
问绢布:“你不比朝华宗差吧?不然我要走后门进朝华宗了。”
她喃喃自语:“我可一点不想进去,当妈的人了,我可不想喊一堆毛孩子叫师兄师姐,一点不想被人管。”
绢布也不想她去,它怕扈轻暴露了它的存在。左右它是个器谁也不会害它只想契约它,可它不是随便什么人都能看上眼的。尽管扈轻笨了些奇奇怪怪了些,但它就看中了她会苟、愿意苟,跟它目前的状态不要太相合。
而且她不贪,有底线,它以前见识了太多贪婪害死自己的人,跟那样的人在一起,心累。
所以不想她去人多人杂的地方,怕她被乱七八糟的影响心性,目前这种状态就很好。一个心性单纯的孩子,再加一条幼年期的狗。
扈花花:你明明知道我不是狗!
绢布:差不多,都差不多。
扈轻暂时放过符文,转头研究起阵法来,阵法也有简单易成的,比如聚灵阵,拿几块灵石按照方位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