伙房很快给汪善准备了六菜一汤送了上来。等伙夫临走的时候,他还不忘叮嘱所有人不得在院中逗留。
“二位姑娘不要怕,先过来陪我一起吃点儿饭。等吃完饭爷我好好疼疼你们。”汪善满眼欲 火的盘腿坐在炕上,端着小酒盅操着生硬的汉语道:“只要你们乖乖听话,爷我绝不会亏待你们。嘿嘿嘿......”。
韩家的两位姑娘低着头不说话,她们知道今天要遭遇不测。姐妹俩暗中已经商量好了,失去清白就一起投井自尽,决不能辱没了门风。
汪善简单的扒拉了几口饭菜,将杯碟一丢。起身将窗帘挡上,随后又将房门闩紧。紧接着就将自己脱的赤条条的一丝不挂,恶狠狠的向韩家两位姑娘扑去。
两位姑娘吓的不敢睁眼看汪善,尖叫着向墙角里退去。连推带踹的想把汪善赶走,可那里那么容易。
汪善气喘如牛,一把就抓住了韩家大姑娘,顺势向怀中一带,道:“爷可想死你们了。小美人儿,来吧!”
韩家二姑娘见姐姐危急,大叫着扑上来撕打汪善。不料被人家一巴掌打翻在地,半天没起来身。韩家大姑娘又哭又叫拚命挣扎,可她一个姑娘那能挣脱对方的魔爪。
汪善几下扯掉韩家大姑娘的衣服,正要进行下一步。忽然感觉有人来到他身后。
“他娘的,爷不是告诉你们不准打扰老子的好事吗,都活腻味啦,你们这.......”汪善一边按住身下拚命挣扎的韩家大姑娘,一边想看清楚谁站在自己的身后。岂料刚一回头,一只钵大的拳头已狠狠打在他的眼窝上。
“嘭!”的一声闷响,汪善顿时就惨叫起来。这一拳差点没把他的眼睛打爆,巨大的力道直透脑仁。他感觉整个头颅都飞离了身体。眼前金星乱舞天旋地转,耳旁有无数的小鸟在叽叽喳喳的叫,天地间忽然失去了所有的光亮。。
汪善的欲 火顿时灭掉了大半,跋扈惯了的他从未吃过这样的亏,不禁气急败坏破口大骂道:“我操你娘!你是谁,不想活了吧!?信不信老子扒了你的皮当灯笼罩儿!”
“嘭、嘭......”,汪善骂音未落,脸上又重重挨了几拳。顿时打的他鼻血四溅连连惨叫。
“都这德性了还嘴硬呢,知不知道我是谁?”那人一把薅(hao)住汪善头上的小辫子,冷笑道:“汪善是吧,雅尔古寨的现任城主,努尔哈赤的族弟,看得出来你很牛逼很嚣张啊!告诉你,爷爷我是大明叆阳备御杨林,奉命来此捉拿尔等叛逆!”
“啊!?”汪善闻言大吃一惊。他无论如何也想不到官兵是怎么出现在自己房中的。他现在被打的眼冒金星看不清人,只是依稀见得屋中站了好些人分别把守着门窗等处,看装束确实是官兵,心中顿时大叫不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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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他绑了!”杨林一声令下,身后闪出几名汉子,三下五除二将汪善绑了个结结实实。
杨林看了看蜷缩在墙角衣不遮体的韩家大姑娘,从炕上扯过一床被子扔给她道:“别害怕,我们是官兵。用被子挡一挡吧。”
汪善此时才从发懵状态中缓过神来。自己做为努尔哈赤的族弟被官兵俘虏了,那么下场绝对好不了。他拚命的挣扎,想大声喊人来救。
可嘴巴刚一张开,一只木桃正好塞进了他的嘴里。接着嘴巴被皮绳一勒,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了。
“你这厮一撅屁股我都知道你拉什么屎。还想喊人?哼哼,死了这条心吧!”跟在杨林身后的一名大汉轻蔑的道。
“完了。”汪善现在是后悔的要死。自己干嘛要把所有人都撵出去?现在好了,官兵都摸到屋内把自己抓了。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甭指望谁来救自己了。
杨林看着汪善,用手拍打着他的脸道:“实话告诉你,老子和弟兄们已经盯你好几天了,本来是计划半夜你睡着了之后再动手。没想到你要糟蹋人家姑娘把所有人都撵走了,这么好的机会我要是不把握,那可真是蠢到家了。记住,色字头上一把刀,刀刀夺命!”
汪善瞪着眼睛,嘴里呜呜的想发出声音来,可惜浑身上下捆的象粽子似的,无论怎么挣扎也无济于事。不时还会被旁边的官兵踹上两脚。
杨林蹲下身,继续拍打着汪善的脸道:“你方才要糟蹋人家姑娘时不是挺牛逼的嘛?还要扒了我的皮做灯罩。你们爱新觉罗家的人挺狠啊。你等着,等我把整个雅尔古寨拿下来咱俩好好聊聊这事。”
“忘了告诉你,造反谋逆是有风险的。有句话说的好,扯旗造反一时爽,死后扔到乱坟岗。看看,你现在就倒霉了。而你的族兄努尔哈赤还有他那几个儿子, 若是知道你死了会不会为你掉上几滴眼泪?”
杨林的这些话让汪善的脸色变得铁青,布满了惊恐和不甘。他双腿用力踢蹬着地面,被缚在后面的双手也不断的发力,看样子想挣脱绳索。
杨林见状照着汪善一拳打过去,拽住他的辫子向后一拉,咬着牙对着他的脸怒道:“他娘的,你还不老实?!信不信老子现在就把你大卸八块,然后扔到野地里去喂狼!”
汪善平时总是欺压别人,如今看着杨林满是杀机的脸色,吓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