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时候经历了一些事,就走的慢,回去的时候就顺当多了,还骑着大马。
小白都不安分的在兜兜里待着了,露出来个小脑袋,“吱吱吱”的叫个不停。
“啾啾~”
傅心慈:这俩过货聊的还挺热闹,她都被感染了。
齐贺露在外面的两只眼睛,也不停的往这边瞥,他很喜欢小黑,在半空中不停盘旋的小黑多威风啊。
冬天,天黑的早,看天色都暗下来了,望眼欲穿的金小旗终于把这两个小崽子盼回来了。
尤其是看到两小崽子骑着的鞑靼人的马,说不后怕是假的。
“你们两个?”
哎呦,看见了金小旗,齐贺可就打开了话匣子。
“金伯伯,这两匹马可是我们的战利品呦。”
“战利品?”听到这三个字,金小旗的心啊,更是七上八下的。
齐贺也没让他在问,而是竹筒倒豆子一般的,把他们先遇到那三个鞑靼人的事情说了一遍。
“你们俩这小体格,就把那三个人高马大的鞑靼人给造了?”
“金伯伯,我没出啥力,都是傅妹妹一个人。”
“咋一个人的?”
齐贺就把傅妹妹先用绳子,后用弩箭的事,全和金小旗说了一遍。
然后还觉得说的不过瘾,又把他们遇到金鸡岭卫所的人也说了。
傅心慈见他一时半会儿的也说不完,就提出来她先回去。
傅心慈又怕祖父会担心,就和金小旗商量,“金伯伯,我们的马匹先放在卫所可以么?”
“当然可以了,你们放到啥时候都行。”
金小旗也是相中了这两匹膘肥体壮的大马,他也想到了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
平时两个孩子也不会天天的骑马,而他们卫所里的马匹数量实在是少的可怜。
要是真的有战事了,这两匹马可扛不少事情。
傅心慈见金小旗肯替他们遮掩,就眉眼弯弯含笑的和他道过着谢之后就往家跑。也不管齐贺正兴致昂扬的,和金伯伯白话。
孟家大院里,傅余正要去山口那边送晚饭了,才看见女儿踩着饭点儿进了家门。
“慈儿,你怎么才回来?小贺呢?”傅余难得在女儿身后没有看见齐贺,就有些好奇的问道。
“齐哥也许要等会儿才能回来,他现在正和金伯伯白话呢。”
“白话?”傅余暗自纳闷儿,小贺啥时候也会白话了。
(白话:在这里有两种含义,一是:很能说。二是:撒谎。)
傅心慈却不想多说,她现在要吃饭,她都要饿死了。还有,她很累,吃完饭她要睡觉。
孟爷爷也在担心他们,见孙女儿回来了,没看见齐贺,也是追问齐贺去哪了?
傅心慈如实回答了。
她好饿呀,她想吃饭。
孟爷爷吸了吸鼻子,有些狐疑的问道:“慈儿,这是什么味道?”
傅心慈:不会是火药的味道吧?细思,很有可能。
还好,她刚刚洗干净手脸,不然味道也许会更大。
怎么办?
她喝了一杯晾温的水,然后才装作什么味道都没有闻到的样子,轻轻的摇摇头。
孟爷爷:难道是他闻错了?
傅心慈:也许吧,然后就心虚的去了灶房。
灶房里烟熏火燎的,这里的几个人谁都没有闻出来,她身上的异味。
终于可以上桌吃饭了。
今晚家里煮的是高粱米粥,配的是油煎海鱼和炒白菜片。
唉,要是在有咸鹅蛋就更好了。可惜,别说咸鹅蛋,就是咸鸭蛋也没有。
不过,她也是真饿了,一小口,一小口的,吃着高粱米粥,小嘴儿就没有停过。
不大一会儿,一碗高粱米粥就见底了,两段油煎海鱼也进了她的肚子。
满意的“嗯”了一声,才撂下筷子。
“吃饱了?”方氏见女儿很疲累的样子,很是心疼。拿出来自己的帕子,给女儿擦了擦油乎乎的小嘴儿,才接着说道:“慈儿,你是女孩家,没有必要天天去山口的。”
“娘。”
女儿这一声娘,叫的委婉,方氏在开口语气里或多或少都夹杂着无奈。“你去也行,但是一定要顾着自己的身子。”
方氏说完了这些,还觉得不够,就又絮叨了两句:“这外面的天气是一天比一天冷了,辽东的寒冷和咱们老家可不一样。女孩家,可不能累着,更不能着凉喽,慈儿可要记着。”
“娘,我省得。”傅心慈说完了,披上小披风就准备回自己住的小楼,暖心姐妹俩都不等了。
没办法,她又累又困。
回到自己住的屋子,想到自己在外面摸爬滚打的折腾了一小天,还是泡个澡比较舒服。
还好,净房里的热水温度适中,傅心慈坐在浴桶里把自己从头到脚的洗刷了一遍,就怕留下丁点儿的火药味。
终于洗的让自己满意,她才出了净房。头发都没有擦干,她就爬上炕准备倒头就睡。
可是她的脑子里忽然想起来一件事,就利落点进了空间。
龙城那边,小伙伴们还在等她。
“龙城是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