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心慈认真的听这些小姑娘说完,然后不等祖父问话,就指着暖暖和暖心说道:“祖父,我想带她们两个回去可以么?”
孟爷爷笑笑,慈爱的答道:“只要我们慈儿喜欢就好。”
“呵呵,你们两个过来吧。”傅心慈虽然嫌弃两个小姑娘身上的味道,但还是让她们两个站到自己都身边。
见这位姑娘真的相中了她们姐妹俩个,暖心的心里就像她的名字一样的暖心。
“姐姐。”小小的女孩子,也回握住姐姐的手,她知道,她和姐姐不会分开了。
“嗯。”紧握在一起的两只小脏手,是那样的契合。
“她们两个多少银子?”如银铃般清脆的声音,让妇人不假思索的说出来一串数字,“小的五两,大一点的七两,她们两个加一起十二两。”
傅心慈听妇人说完,迅速的从荷包里摸出来十二两银子,放到妇人手里,“卖身契。”
“好嘞。”妇人见今天可算开张了,笑的见牙不见眼,二话不说就从怀里拿出来姐妹俩的卖身契,态度非常良好的递了过去。
傅心慈打开卖身契,看看没有毛病,就招呼小姐妹俩,“咱们走吧。”就搀扶着祖父的胳膊往外走。
孟爷爷虽然觉得孙女儿的行为有些意外,但是啥都没有问,顺着孙女儿搀扶就一同往外走。
到了杂货铺门口,祖孙俩谢过老板,孟爷爷解开驴车,傅心慈带着小姐妹俩上了驴车。
“坐稳了,咱们回家喽。”
“诶。”
“诶。”
小姐妹俩,也受到孟爷爷和傅心慈都感染,笑眯眯的答道。
孟爷爷扬起小鞭子,赶着驴车一溜烟儿的跑远了。
等高牙子拿着十二两银子和刀疤男人显摆,“真是人不可貌相,刚刚那祖孙俩还挺有钱。尤其是那个小姑娘,掏出来十二两银子,眼睛都不带眨的。”
刀疤男人:…
“要知道那小姐妹俩能入她的眼,老娘刚才就多要一些了。”
“你说啥?哪个小姐妹俩?”
“就是你前些日子带回来的,那两个小丫头片子。”
“谁让你把她们卖了?”刀疤男人恶狠狠的瞪视女人一眼,就撒开腿往外追去。
他很快就追出了胡同里,看着前面空旷的街道上根本就没有那祖孙俩的踪迹,更没有那小姐妹俩。
怎么办?
他想去追,可是镇子通向四条路,就算有一条路不能走,还剩下三条呢,他怎么追?
就在刀疤男人,站在路口分析,要顺着哪天路向下追去。
孟爷爷已经赶着驴车走远了。
“祖父,还是驴车好。”
“嗯,要是跑路,驴车比牛车快多了。要是拉重物,还得牛车有长劲儿。”
傅心慈现在就一个念头,跑的快就行。
不知道为啥,她总有一种预感,这小姐妹俩身上有秘密,她不能让她们还留在那个刀疤男人的手里讨生活,那样很危险。
等他们一路烟尘的回到卫所管辖的范围之内,傅心慈悬着的心才算安稳的落下。
只是她很好奇,那个刀疤男人没有追过来,难到是她判断错误?
判断错误才好,这样一对小姐妹才不会有危险。
有些意外的傅心慈还不知道,追错了方向的刀疤男人,要不是理智尚存,就差点儿把前面跑动的马车给劈了。
马车上的人,还不知道自己一家与死神擦肩而过。
…
孟爷爷赶着驴车路过卫所的时候,看见自家的驴车还拴在卫所下面的老榆树上,就大声的问道:“小贺,要不要和我们一起回去?”
“孟爷爷,您等等我,我要和您一起回去。”
齐贺说完了,就要往外跑,却被齐王氏伸手拦住了。
“小贺,你不能走。”
“我为啥不能走?”齐贺现在有他爹撑腰,可一点都不怕这个二婶再找他麻烦。
“你…。”齐王氏咋说呀。
齐贺赶着驴车把他们这些人带到卫所里,齐远山和老村长寒暄完了。
老村长就颤抖着双手,从怀里掏出来一个布包,布包里面包的是一叠小额银票,这些银票,就是卖那三十亩田地和那座大瓦房的所有银钱。
“远山啊,那三十亩上好的田地,卖了整整的三百两银子。那座大院子也卖了八十两,我按你说的,把地基和老屋统共折成十两银子,给了老二。”
老村长看了老二两口子一眼,才满脸鄙夷的接着说道:“你们家原来地基和老屋,加一起也就值三两银子。你做哥哥的大气,给了十两,村子里哪个不夸你这个做哥哥体恤弟弟,可是…。”
老村长想到齐王氏的所作所为,暗地里又骂了一句:不要脸。
齐王氏才不管旁人怎么说,十两银子在乡下来说,是不少,能过好几年呢。
可是十两银子和三百七十两相比,就差的太多了,有三百七十两对比着,她当然想要那三百七十两。
就是没有三百七十两,给她一半也行啊。
谁知道这个死老头,就跟这银子是他的一样,死活都不给她,还想自己偷偷的送来辽东给大伯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