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心慈想通透了之后,才状似无意的和祖父说道:“祖父,那些海滩上的沙子能铺道么?”
“能啊。”听了小丫头的问话,齐远山一拍大腿,“要不是心慈提醒咱们,我愣是没想起来。”
孟爷爷也开口附和,“我刚才也没有想到。”
“心慈的这个主意真是太好了,等咱们把这条路修出来,咱们把卫所通向村子这边的土路也铺上海沙,这样也不至于晴天一身土,雨天一身泥。”
“行,这可是好事,要不然这搓衣板的路,每次赶驴车过去都颠簸的像浑身都像散架子了。”
听着祖父和齐伯伯说话,傅心慈看着天空中漂过的白色云彩,暗自笑道,他们的日子总是会越过越好,幸福的道路也是长长久久,她不接受反驳。
也许是今天心情好,捡海货的时候都是好东西。
第一水坑里,齐远山就抓出来十几条大海鱼。
第二个水坑里又是七八条大家伙。
等他们找到第三个水坑的时候,不止齐远山的嘴乐瓢了,就是孟爷爷的脸上的皱纹,都乐的多了好几道。
几个小子也是跃跃欲试,都要下去帮着抓鱼。
齐远山也是真的有点累了,就答应让几个小子下水了。
见齐把总答应他们下水了,以孟启山为首的这帮小子们,就彻底的放飞自我了。
一个个都脱了外面的衣裳,上身只穿了一件小褂,挽起来裤腿就往水坑里跑。
孟玉洛也想下水,却被孟爷爷给拦住了。“玉洛呀,你今儿可不能下水。”
“二叔祖,我都好了,你看看。”孟玉洛怕二叔祖不相信,就伸开两只胳膊给二叔祖看。
“二叔祖知道你的身子好了,但是也不能太劳累。你年纪还小呢,这可是一辈子的事,千万不能马虎了。”
孟玉洛也知道二叔祖是为他好,就没在坚持,和宇儿一起在沙滩上看着。
只是当孟启山和孟玉堂合伙逮住了一条八九斤重的马鲛鱼,齐远山和孟爷爷都不淡定了。
“孟叔,看那两个小子就像和那条大鱼摔跤一样,我还是下去和这帮小子们一起抓鱼。”
“去吧,今天的大鱼好像挺多,你下去我还能放心些。”
俩人正说着话,就听见齐贺嚷嚷:“爹,快点过来帮我,这又一条大的。”
“儿子,等着,爹去帮你。”齐远山说完了,就趟水过去帮忙了。
傅心慈:“祖父,这算不算是大鱼群搁浅了?”
“不算吧,这才哪到哪。”
傅心慈忙点头附和,“还是祖父知道的多。”
“这也是祖父在一本游记里看见的,可惜了那本游记,当年离开国公府的时候,没有带出来。”
孟爷爷没有说,以嫡母和嫡兄的性子,他留在国公府里的东西,恐怕早就被扔了,何况国公府还被抄家了。
孟爷爷一点小小的寂寥,刚开始冒头,就被齐贺的一声大喊击碎了。
“还是爹厉害,要是就我自己一个抓,得比启山他们还惨,整的浑身湿透了也未必能抓的住。”
齐远山听了儿子的话,“呵呵”一笑,“爹可是大人,要是和你们这些小屁孩一样,爹这个把总就要退位让贤了。”
他们这边的话还没有说完,就听见那边孟玉堂就大声的喊叫:“启山叔,快过来这里又一条大的。”
“来了,来了。”几个人也顾不得一身水,浑身都湿透了,哗啦哗啦的趟着水,又开始继续抓鱼。
看的其他人也没心思拾别的海货了,一个劲儿的在沙滩上嚷嚷:“这边还有一条,那边还有一条。”
看的孟爷爷都眼热了,要不是有小孙子要照看,怕宇儿乱跑,他都要卷起来裤腿下去抓鱼了。
傅心慈却没跟着他们凑热闹,而是和小白一起扒海蛎子去了。
唉,傅大姑娘也是没办法,小白忽发奇想要吃那玩意儿,它自己又扒不出来,只好撒娇卖萌,恳求人类帮忙。
这不,傅心慈带着小白躲在一块大的礁石旁边,从空间里偷渡出来一把螺丝刀。
诶,还别说,螺丝刀撬海蛎子,还挺趁手。
见一个个肥肥的海蛎子被撬下来,小白的眼睛都看直了,“吱吱吱。”这个玩意儿,它一定要弄一个。
“你弄一把螺丝刀放哪?难道天天扛着。”
“吱…?”它还真的没地放。
“你也没地藏。”
“吱吱吱。”好像是。
“小白,怎么办啊,都撬这么多了,咱们没有家伙事装啊。”傅心慈偷笑,她给小白出了一个难题。
“吱吱吱。”这能难得住它么。说完了,就一溜烟儿跑没影了。
傅心慈:这货怎么一转眼就不见了?她正纳闷儿,就见松林那边滚过来一个啥东西。
等在靠近一点,她才惊奇的发现,不知道小白打哪儿弄来了一个葫芦。
“吱吱吱。”用这个装。
傅心慈见这葫芦的个头还不小,至少不比自家放鸡蛋的那个葫芦小。
就很好奇的问它,“小白,这个葫芦你是打哪弄来的?”
“吱吱吱。”那边。
“那边,是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