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我去不了,郡北战事紧迫,你们把情况交代清楚,我可立即指引你们一条明路。”
外人可能对于治寿郡的兵制不是那么的了解,莫说谭戟根本不认识殷泽的令牌,就是治寿郡的总兵,只怕也对殷泽的令牌不熟。
原因无他,只因为治寿郡的兵制自成一体,有时候治寿郡郡王都不一定能调动得了治寿郡的兵。
尤其是现在这种,治寿郡一根粮草都不提供的情况下,基本郡北打郡北的,集上守集上的,南集守南集的......
谭戟自然也知道这样下去,迟早会出乱子,但是没办法,他只能先顾好自己手底下的一万六千兵及几百民兵。
现在,多余的事儿真做不了。
救人的事情,可以去南集调兵,只要王彪肯说具体情况,谭戟立即派人去通知南集翼长,让南集翼长全力配合救人。
“你放肆,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皇太孙命在旦夕,尔等却是推三阻四,枉我大泽子民!”
王彪气的破口大骂,他知道南集是个什么玩意儿,南集位于跳马湖后面,目前属于治寿郡北部最繁荣平稳的地方。
但是南集的兵并不多,有一万六的名额,却最多之后一个营,约四千兵驻扎在南集,且都不是精锐。
可以这么说,其实治寿郡所有的精锐,都已经在郡北了。
王彪要借兵,自然要借最厉害的兵了。
他这话一出口,谭戟皱眉还未说话,盛姣姣便是冷笑一声,道:
“的确枉为大泽子民,自属国挑衅以来,我治寿郡战死多少好男儿,帝都有给过半粒米?如何?你们要人卖命,却是半点好处都不给?天下哪里有这样一等一的好事?”
“你!什么人?”
王彪气的胸膛起伏,盯着谭戟身后,那一线天青色裙角。
“我是什么人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这狗奴才没有个求人的态度,你是要救你家主子?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你是在替你家主子结仇!你这算什么?大逆不道?所以你是谁派来害皇长孙的?”
“胡说八道,放肆!!!”
“这怎么叫做胡说八道,在座可都是看着呢,你何曾有过求人的态度?反倒像是来要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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