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这两天她时不时感觉有人看她是对的,夜澜经过时去看过她几次,她忙着,他也忙着,她没看见就以为他没去。若不是刚刚他又去没看见她人,千里雪还以为她在房间睡觉呢。
她原本是去睡觉了,被鬼吵的没睡着,起来和他们坐院子里看看月亮,谈谈闲事,想点有的没的……
“过了明天,本座陪你去雪域看雪好不好?你若喜欢那里,我陪你住在那不回来了,那里洁白无瑕,很纯洁,很安静,你会喜欢的。”
“夜澜,你把我身上封印解了!”
一时都没说话,风还是那么大,天边渐渐泛起白色,她仿佛看见远处山上的树林若隐若现,仿佛听见早起的鸟在鸣叫,准备起来找虫吃。
他们立了很久了,屋里很多人在,很多她认识的,很多她不认识的,但没有一个是欢迎她的,本该有一个,夜軒,此刻却不在。
至于为什么会这样她不知道,只知道让她原本就不好的心情更是雪上加霜,她猜可能她耽误他的正事了,或许因为她窝在他怀里影响气氛了,或许她的名生不好,反正她从几个女子脸上看出这个意思,特别是火爆嚣张的雨舞姑娘,眼神满是不屑和厌恶,让楚格想打掉她的牙。
“自她死在我怀里开始,我就告诉自己如果有以后绝不受人欺负,即便是白眼,哪只眼看就挖哪一只眼,所以为了提高功力我什么苦都能吃,什么罪都能受,就是为了有一天开始不受人欺负,即便受了也有还手的胆量和能力。可是你随随便便就把我内力封了,你知道今天我不恨那个男人,我恨你!”
她拉开他的手,回身看着他,却看见身后有个人默默立着,他俩仿佛一道风景在被人欣赏,她的话引起雨舞无声的嘲笑和鄙视。
楚格从他身后的人身上收回视线,知道夜澜被那个女子惦记着,也知道夜澜不排斥,如果真的讨厌根本不会有那人立在这里的机会,更不可能还如此嚣张的看着自己。
或许他们之间有故事,发生在很久以前,或者发生在这两天,她不想管,只想他解了她的封印,她好过去拔了那个女子的牙,那红唇白齿不该嘲笑她。
夜澜没有回头看,也没有回答她的问题,表情严肃,可能是因为那句恨他,只是他什么也不说只是看着她,让她不得不提醒一句:
“你要么解了我的封印,要么替我收尸。”
“你威胁本座?”
他眉眼一挑,似乎难以置信,又觉得无关紧要,楚格看明白了,他是吃了秤砣铁了心,死活不会解她身上的封印了,刚刚那么后悔心疼自责,对解封印来说什么用都没有,一点商量余地都没有。
气氛紧绷时那个女子过来了,巧笑倩兮的立在他们旁边,即便没人看她一眼,依然笑的灿烂。
“澜哥哥,何必如此生气,气坏了身体,雨舞会心疼的,再说和这种人不值得……”
“闭嘴!”
夜澜话音刚落,一声响亮的巴掌便甩在了那女子脸上,楚格手心火辣辣的疼,雨舞脸上立马起了一个鲜红的手掌印,可怪谁呢,谁让她只顾看她的澜哥哥呢。
夜澜警告的看了她一眼,手一伸将她揽到了身后,雨舞一掌差点打到夜澜,连忙改了方向扫向旁边,柱子应声断了两根。
“这个疯女人竟然敢打我,今天我要杀了她,澜哥哥你最好不要护着她,否则抓圣落这件事我契雨舞就不管了。”
女子真的生气了,声音不疾不徐,却咬牙切齿笃定无比气势很足,楚格看得出这个也是个狠角色,不过打的就是她。夜澜什么表情她在后面没看见,只听见他冷冷的说
“本座最讨厌别人威胁我,你不管现在就可以离开。”
说着拉起她的手就往里面走,楚格回头冷笑着去看雨舞,表情有多鄙视就多鄙视,有多猖狂就多猖狂,看得后面的女子对她咬牙切齿,手抬几次想打她,不知道怎么又放下了,让楚格很失望,她盼着打起来,最好是把自己打的半死,让夜澜看看他封她内力的下场,可是夜澜不给机会,那个女子也没有胆。
楚格朝她露出一个满分嘲笑后回身看着眼前高大的身影,他说他讨厌被威胁,自己也威胁了,还拉着她做什么?若不是雨舞不长眼过去找打,她会真的会纵身一跃从悬崖上跳下去,知道他会救她,没有收尸的机会,但那是她的态度。
天狼契姓很少,在西北边境古越沙漠上有一支契姓游族,他们不受天狼任何势力管制,人口单薄安分守己,是狼族一个分支,常年游走在荒漠上,好像是当初和谁签订了条约,永生永世子孙后代不得离开那里。
她说来帮着抓圣落,看来这场灾难和他们有关系,她来不来,违约不违约楚格不想管,可是得罪她的账,管她是谁,都要讨回来。
拉着她的手用力握了握,她抬头见他正看着自己,不过什么也没说,脚步未停的拉着她进了大堂,里面喧闹的声音立马安静了,人群分开他们穿行过去。
楚格被按在堂前一张椅子里,他往旁边一坐,手搭在她的腿上,手指有意无意轻轻捏了几下,楚格难以置信,众目睽睽她不要脸的吗?好歹也是名人,恶名也是名,抬手一巴掌便拍了上去,他手背上立马起了一片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