慌,甚至还有些享受主导某个小女子情绪的感觉,好半天他才在余幼容的虎视眈眈下对余老夫人开了口,“没有,昨晚容儿没有跟我在一起。”
余老夫人眸光暗了下,竟然有些失望,“既然绎儿说没有,那我便当做没有吧!不过,也确实不该在一起。”
她神色一变,语重心长的拉过一旁余幼容的手。
“虽然绎儿是你的未婚夫君,在成亲前你也该守礼,不可逾越。”余幼容母亲未婚生子的事在她心中始终是道过不去的坎。
这位老人家说风就是雨的心思余幼容还真是琢磨不透。
让她守礼?
这话难道不是该跟另一个人说吗?
心里不赞同,余幼容也不会真的去跟余老夫人辩驳这种问题,她搀扶住余老夫人的另一边。
学着余老夫人的样子语重心长的说道,“知道啦!谨记祖母的教导。一把年纪了还整日瞎操心,如果你吃药的时候也这么明理就好了。”
“那不一样。”
余老夫人哼哼了两声,立马不说话了,生怕下一刻余幼容就会端来一碗特别苦的汤药逼她喝下似的。
萧允绎一直待到天黑才走,做戏做全套,余幼容将他送到了门口。
这两人虽然算不得有多大仇,却也谈不上是朋友,简单的道了声别余幼容便准备回去,刚转过身又像是想起了什么,她看向萧允绎。
语气清清淡淡的,却不难听出其中的真挚,“谢谢你愿意陪我祖母。”还耐心十足的哄着老人家。
萧允绎说了句“不必谢”,随后又提醒她,“宋慕寒不是什么善茬,他背后还有整个宣平侯府做为依靠,你自己小心点,不要贸然行动。”
“嗯,我会小心的,谢谢。”
说这句话时余幼容没有去看萧允绎,她盯着自己的脚尖,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萧允绎的视线落在她梳着蓬松发髻的头顶上,双方沉默半晌,各自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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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天晚上,余幼容收到了玄机那边的回信。
这一次的纸条上不再是寥寥两句话,密密麻麻写了好几排,她两眼便看完了纸条上的全部内容。
视线定格在最后两个字上,久久没有收回来,心中既有惊讶也有疑惑。
太子?他竟然是当朝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