类似于诱导剂，不去否定那个人被陈启明怀疑是男人，就是给了陈启明最大的诱导暗示。
这种反向辩证的思维，纪蜜咋舌，也是学到了，对着季暮竖起大拇指。
“所以你也认为那个人是女性对不对？”纪蜜高兴，既然那个时候是为了安抚引导陈启明的记忆，季暮说是男的也是反的吧，他跟自己猜想的是一样。
“不，我的结论，那个人是男性。”季暮一边开车转弯，一边说出得答案懵逼了纪蜜，她一双大眼打满了问号。
“不是，你刚才不是说你也不确定，是陈启明当他是男的，所以……”越说纪蜜自己也混了，这哪跟哪？
季暮看她这副模样好笑，空出一只手摸了摸她的头顶，像是在给她撸毛，捋顺她炸了的一堆毛。
“我的判定是男性。”他最后强调。
“怎么会，陈启明不是都说了这人身上带着股子女人爱用的香水味。”纪蜜抗议，不许无依据地跟她唱反调。
要是真的肯定，就来点说服力！
“在反向思维下。”季暮忍着笑提点她。
纪蜜苦逼，还要反向思维，反谁啊？反……
反那背后之人吗？他故意伪装得自己出来见人需要从头伪装到脚，装出一副被人看了会怀疑是男性的装扮，为得就是哄骗过纪蜜这种容易逆向思考的人？
“不是啊，不能吧，既然是为了男扮女装扮男装，那陈启明在他身上闻到的香水味怎么解释？”纪蜜还是觉得判定这人是男性理由有些牵强。
“如果是女性，扮了男装，那又怎么会傻到忘记不该再身上涂抹香水，正常人思维，人总是容易接受女性涂香水，一旦陈启明闻到了想到的不就是这个人会是个女人？”季暮有耐心地跟她辩论着。
“可是陈启明却抛开了这样的直观论断，他不认为是女性，只能表示他所闻到的香水，也许并非这人直接在他身上喷上了香水，陈启明能闻到，而他本人闻不到，什么情况下会如此，不妨设想下，不是这人自己有喷香水，而是他待在某个环境，并且是长期待着，那个环境下的香水，让他身上沾染上，他本人待得久闻不出来，可是其他人靠近他却能从他身上闻到这股味道。”
纪蜜听得脑袋自己点上了，还真有那么些道理。
这样的事情不是没有碰到过，有些人的工作场合有着特殊气味，工作久了，身上可不就带上那股味道。
“难道是一个在脂粉堆里生活或者工作的男人？”纪蜜接受了季暮的判断后，思维越来越偏。
“这件事就交给莫怿吧。”季暮看她快要想破脑袋，着实辛苦，拍了拍她的小脑袋瓜子，好让它宕机暂停运转。
“行吧，专业事情找专业人士解决。”纪蜜放弃动脑。
——
根据陈启明告诉他们的地址，纪蜜在导航里搜索，开车驾驶了一个多小时到了地方。
纪蜜去这栋出租楼方式，问来后联系上房屋主人。
告知是警方办案，房屋主人很快赶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