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时云抱住李荣荣：“过去的事情，爷不想提。”
李荣荣推开夜时云：“爷，对不起。”
夜时云摇头：“没什么，爷愿意让你知道。”
李荣荣愣住：“为什么？”
“你觉得呢？”
夜时云忽然发现，过去对这个女人的概念只是觉得舒服，想要，至于是不是爱她，倒是并不那么清楚。
他的人生，除了对母亲的爱是清晰的，就是老头子都是不清晰的。
但他现在意识到，眼前这个小兔兔可以分走母亲的爱。
“爷会不在，不在的时候要提防他们，夜勋还是夜子寒都只是不起眼的存在，爷并不在乎，但是爷在乎你。”
夜时云挑起李荣荣的下巴：“爷不希望，爷因为再一次因为失去而难过。”
李荣荣抿住嘴唇，心口隐隐作痛，不敢跟夜时云对视。
她不敢轻许诺言，是担心她的一句话，会让这位爷执着一辈子。
夜时云松开手：“爷还是个孩子的时候，已经明白，那些人要杀了我们母子，爷恨他们。
所以爷容不下他们。”
“所以爷针对他们？”
李荣荣这么想，夜时云摇头：“不是，是他们惹了爷不快，爷就得教训他们，至于其他……早晚会自食恶果，老天爷站在爷这一边，他们都会有报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