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陈公子,你...怎么哭了?”
沉寂的气氛在楼道间停留了半晌后,宁霜儿咬了咬下唇道。
陈墨:……
你可真会说话。
“想家了。流泪只是眼睛进沙子了。”
陈墨说道。
“这...大海上,哪来的沙子...”
“……你呢?”
陈墨连忙打断宁霜儿的话。
“今天是我父母还有宁家数百口人的忌日。”
宁霜儿望着外面的圆月,满脸悲痛,眼眸中看不到一丝的色彩。
“……节哀。”
陈墨嘴唇上下翕动了几下,竟然找不到什么安慰的话。
“谢谢。”
宁霜儿依靠在阳台的扶手上,声音中带着淡淡的哀伤。
陈墨站在她的身边,两人之间的距离不过一个手指的宽距,皎洁的月色打在两人的脸上。
看着宁霜儿那哀伤的神情,陈墨知道自己默默的离开肯定不好的。
于是双手撑在阳台扶手上,就这样站在她的身旁,静静的望着海面上的月亮,一句话都没有说。
无声的陪伴,让宁霜儿心中一暖,因此也是没有开口,两人一同望着满月,任由着海风吹拂到身上。
不知谁的身体移动了一些。
两人的身体竟然不经意间挨在了一起。
许久,陈墨率先开口了,道:“想听故事吗?”
宁霜儿一怔,偏头望着陈墨那菱角分明的侧脸,看了一会儿后,道:“好啊。”
“一个初夏的晚上,一个拾荒的老人,在一个公园的小树林中,发现了一个哇哇大哭的弃婴,老人捧着弃婴连忙跑进了医院里...”
陈墨讲起了自己的身世,说的很缓,没有多么的激动,甚至没有一丝感情的流露,无喜无悲。
在医院待了一段日子后,就被送往了福利机构。
在成长期间,因为身体孱弱,又不服输的原因,一直被福利机构的孩子王联合着一群孩子欺负...
他年纪虽小,但也是要面子的,被欺负了也没有去打报告,而这反而被欺负的更惨。
后来随着年龄的增大,到六七岁的时候,他学会了反抗。
尽管还是被欺负,但是欺负他的孩子,也付出了应有了代价,见了血。
那时候他还小,不知道打的别人见血,意味着会什么。
只知道身边的孩子一个个被人领养走,而他则一只待在福利机构,读的也是福利学校。
直到考上大学...
在这个过程中,他从没感受过母爱、父爱,甚至什么是亲情都不知道。
宁霜儿听的惊容满面,她虽然不知道什么医院、福利机构、学校等等一些陌生的词语,但这个故事,让她特别的心痛那个小男孩。
所以等到陈墨讲完,宁霜儿惊疑道:“陈公子,那个小男孩,是...是你吗?”
陈墨点了点头,旋即轻笑道:“我一出生就是孤儿,没爹疼,没娘爱,起码你有父母宠了十几年,虽然我知道这不能混合一谈,也不能用来比较,但我的意思,你应该明白。”
“这一切都会过去的,人要往前看,不能总沉浸在悲痛之中。”
“陈公子,谢谢你。”
宁霜儿知道陈墨讲这个故事的含义是什么,心中也越来越暖。
难怪女王陛下、蝶姐姐还有雅妃姐、云韵姐都会心系于他。
实力强,长的帅,又会体贴人意的,哪来女人会不爱。
“明白就好。”
陈墨轻拍了下宁霜儿的肩膀,旋即便是转身离去。
“等等。”
“怎么了?”
“陈公子,你刚才所讲的华夏,就是在蓝星吗?”
宁霜儿从云韵、雅妃的嘴里,听说过陈墨来自哪里。
陈墨点了点头。
“华夏真好。”宁霜儿感慨一声。
陈墨笑了笑,离开了。
宁霜儿踮着脚尖,一手放在背后,一手轻轻撩起海风吹到脸上的发丝,看着陈墨的背影,目送着他朝楼下走去。
...
下了楼后,陈墨就去了蝶的房间,途中想起刚才那事的时候,有些后悔,自己的身世连自己的女人都没告诉,竟然讲给宁霜儿听了。
为了亡羊补牢,他决定今晚再告诉蝶。
房门推开再关上。
蝶已经睡下,听到声响醒来,手掌轻轻一挥,点燃了房间内的灯火,看到陈墨时,脸色微微一红:“你怎么来了,今晚不应该陪雅妃妹妹吗?”
“怎么?不想吗?”
陈墨走了过来,解下身上的外袍,放在旁边的案桌上,便是上了床,双手熟练的穿过了蝶的胳膊,一用力,就把她揽进了怀里。
“不是,只是...”
整个人倒在陈墨的怀里,臀儿被捏着,蝶那羊脂软玉般的脸颊显出几分紧张,旋即声若蚊蝇的说道:“我...我来月事了。”
陈墨撩着裙摆的手一顿,旋即把脑袋抵在蝶的香肩上,轻声道:“不打紧,今晚我抱着你睡。”
“嗯。”
蝶在陈墨的怀中努了努。
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