翩舞姿优雅动人,一会儿作画习书娴静典雅。
眼里,有哀伤、有追忆,道不清,说不明。
良久。
“那个黑心的,书信说的何事?”庄师傅怅然道。
蔡侍郎:“父亲有意收崔家长子,崔少安为徒,特命侄子代父授课。”
庄师傅一听,跳起脚,吹胡子瞪眼的。
“那个黑心眼的,抢我徒弟不成,就转为抢妻弟了?”
“我好端端的一个大活人在这,要他操的那门子心。”
“我教出了一个状元郎,说得好听,桃李满天下,他呢,他到是教出一个状元郎!”
“不拜!”
谍谍不休。
蔡侍郎面色如水,任凭叔师口吐芬芳,始终不急不缓,不气不恼。
估着是得了他父亲的叮嘱,还是摸到了庄师傅嘴直心软的脉络。
适时的还贴心的给庄师傅倒上茶水,让庄师傅当心身子。
这副认真严谨的关怀,任谁看了不说一句,一百个真诚!
庄师傅僵了僵,别扭道:“我可不是说你,我是,说那个黑心眼的。”
“是,师叔,侄子知道。”蔡侍郎认真脸回道。
庄师傅恼的连喝了两杯冷茶。
白芷见两个停歇下来,主要是师傅停了下来,含笑问道:
“蔡院长何故要收我家大弟为徒?”
蔡侍郎侧脸看向白芷,他打听过了,崔家一应事由均是崔家长女负责,也正是师叔徒弟的媳妇。
到是个冷静,主意正的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