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南、北、沿海三角鼎立,互调互助之措施。
……”
官员一:“刑赏忠厚之至论?”
方元璟:“可以赏,可以无赏,赏之过乎仁;可以罚,可以无罚,罚之过乎义。过乎仁,不失为君子;过乎义,则流而入于忍人。故仁可过也,义不可过也。古者赏不以爵禄……”
官员二:“何以评定,当赏应赏,当罚应罚?”
方元璟:“如我们大盛朝,在圣上治下下,如今国泰民安,应施以仁政,非人命之事,两害取其轻。其律法有言……”
大儒三:“……”
白芷站在一边,甚是可怜四大学院的学子们,从场中间,被大儒们硬生生挤到外围。
如四个雕像般孤零零的站在那,无人问律。
时间一刻一刻飘过,脚都站麻了,也不敢动分豪,没瞧见四周人山人海的围个水泄不通。
最终,四人找着事情做了,一人一双眼睛,就盯着方元璟,一个一个的,要么是想把他盯出个洞,要么眼神似要把他吃掉般。
夫子或长辈,还说今日可以扬名立腕。
啊,呸。
全是方元璟一人独角戏。
那里还有夫子、大儒问他们。
就这样,如此一个多时辰,方元璟一人舌战群儒。
第三会回,显见,完胜。
蔡院长又是洋洋晒晒一番勉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