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坐,方伯爷一脸急色,手里捏着杯子的手紧的发白。
“别瞧了,近段日子,璟儿不与我们用膳。”安老爷好心提醒道。
“那他吃什么?”
“吃什么?自然是用饭用菜。”又是憨货,安老爷没好气道。
“不是,他与谁用膳?在何处?”
庄老忍不住要刺他两句,嘲讽道:
“哼,你以为我徒儿如你一般,虚度光阴,自是在研究学问,如今在紧要处,怎可随意出入。”
方伯爷到是虚心接受此解释。
还有这说法……他当初也只是个秀才,靠祖上的蒙荫入仕,又顺顺当当的继承爵位,还真不知春试后,还得下此番大功夫。
一脸老父亲般欣慰道:
“好,用功好。”
许是前面太闹腾,大家有些累了,接下来的晚宴,风平浪静,一片祥和之气。
膳后,白芷客客气气的将方伯爷送出方府,临走时,方伯爷从车上抱下来一个木盒子。
说是那日在茶室敬茶没给见面礼,这会子补上。
敬茶?
我特么……那日叫敬茶?
放言威胁、破口大骂、目无尊长、动刀动剑……那日里,她可都做尽了。
果然骨骼清奇,白芷突然担心以后儿子闺女的智商,捉急。
还得研究下医书,看看是否有古方子,提高幼童智力的,这事,得早些提上日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