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那畜生耍了什么手段,还是安家耍了什么手段,竟考了个襄州解元,就他那考秀才都掉尾巴,在族学遭夫子嫌弃的,能有几两才学。肯定是做弊!”
曹将军:“你先别管他考学是不是做弊,如若做弊,此次春闺是魏国公主持,魏国公最是清正、正派,那还能容安家使手段。”
“现在主要是妹夫,妹夫有何反应?”
曹氏:“我早上试探过,老爷不知情,听我说完,早膳都没用完,急冲冲出门了。哼,到如今竟想着那个贱人。”
曹将军颇为无语,妇人就知拈酸吃醋。
“你也别总念着前头那个,妹夫亲自去查,那不消多少功夫,定查的明明白白。到时,他从其它人口中知晓就是那畜生,倒不如你告诉他,得个贤名。”
“在说,他住在安家你无从下手,只有在眼皮子底下,方才好对付。”
“另外,不管他是否真有才学,春闺没多少日子了,接到府里也好计谋。时隔两年多回府,身子多有不适,情绪多有不适,各种理由都可让他没办法参加春试。”
听大哥分析,言之有理。
曹氏把心一横:“行!就把那小畜生接回来。”
曹将军:“当初的首尾可处理妥当了?”
曹氏:“当初派出去的那些人,早已经不在京城。”
曹氏得了大哥的主意,脸色轻松的回了方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