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命。可如今,你们看,这副残躯已躺大半年,豪无起色。”
“这都是因为这恶妇还不满足,有一日带着奸夫上门逼迫,抢我们家银子,抢了我们家房契,连我的腿都打折,还把我儿又倒到在地……”
黄氏再也忍不住放声大哭。
骨瘦如柴的酒老翁小儿躺在担架上,一个双十华的汉子,两眼热泪止都止不住。
众人哗道,竟有如此内情。
毒妇!
蛇蝎心肠!
县太爷啪一声,拍打惊堂木,怒道:“于氏,可有此事!”
于氏强辨:“没有!”
接下来没白芷什么事,一中二运时不时带证人上场。
铁证如山。
县太爷怒呼:“传奸夫!”
酒老翁只说姓刘,见过其人,但不知家住何处。
软摊在地的于氏崩出一丝喜色,他是县太爷小舅子,尖呼道:“刘全勇!”
杜县令脸色龟裂,不敢置信道:“谁?”
于氏惨白的脸上印出红润,连连说道:“刘全勇,您小舅子。”
“放肆!我娘家姓石,不知那来的刘姓舅舅。”是杜夫人,县太爷正妻。
杜夫人正带着两个丫环,从侧门穿入堂中,走到堂下,杜夫人一脸怒气的看着杜县令,似乎只要他承认是他小舅子,她定要上前与他理论一二。
杜县令一脸苦色,怎么还有那小子的事。
看着堂下的夫人,又一阵头痛,谁请夫人过来!
这不是胡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