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一声冷笑:
“你可确定,你是酒老翁的小儿媳妇?”
于氏内心一慌,她不会知道什么。不对,那老东西当天就带着人跑掉了,她还准备找人收拾,找了几趟,也没找着人。
“邻里可都知道,我就是原酒肆的小儿媳妇,那些人都认识我的。”
衙门外早就有人喊道:“那就是老酒翁家小儿媳妇!”
白芷含笑道:“我只问你,今时今日,你仍是酒老翁的儿媳妇?”
于氏支支呼呼:“我……我……”
白芷轻佻双眼:
“想要银子,还是想要方子,自然要验明身份,县大爷,你说对吧。”
县太爷点头,这个是正理。
“于氏,我只问你,今时今日,你仍是酒老翁的儿媳妇?是与不是?”
于氏硬着头皮称:“是。”
白芷转过身子,正色的问道:
“县太爷,我有一事不明,请教于您。”
县太爷:“请说。”
白芷说道:
“与人通奸,唆使人将自己家相公打成重伤,按律法该如何判。”
一旁的主簿抖着机灵说:
“那自然是杖五十,服役三年。”
县太爷点头。
于氏一闻,难道她知道内情,惨白着脸,摊在地上,只用双手强撑着。
白芷:“与奸夫谋害家产,逼其签和离书,按律法该如何判。”
一旁主簿不耐烦:“你这妇人,竟说些旁的,此事与案子无关。”
白芷:“是否有关,只当妇人今日好奇,询个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