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相公,大家是知道的,摔断了背骨头,正是用银钱的时候,原先那些个卖铺子的银子,早就花空了。眼下,正等着银子救命呢。”
“我们是左等右等,就不见这位东家送银子过来。”
“他们家拿了我们家酒方子,制的新酒,日入斗金,可我们是活命的银子。”
刹时,众人一阵指指点点。
“听说新东家是一对年少的夫妇,做事也这么不讲究?”
“就是,做生意都不讲诚信,酒老翁多诚实的人。也被他家给坑了。”
“洒老翁也是命苦,大儿子没了,小儿子如今重伤在床,还没了银子治病。”
沈从林喊道:
“你们可别听她瞎说,谁买你家酒方子了?我们家新出的酒,可没有一样,是你们家之前卖的。”
小妇人哭上几回,才把话讲了个明白:
“这……这都是我们家压箱底的祖传方子,这不是没办法了吧,才卖于你们家。你们不给银子,那……把方子还给我们家,我们家可指着方子救命啊。”
一副楚楚可怜,真是让人闻之落泪,听之怜惜。
沈从林急的,解释半天没人理他,光听这小妇人胡言乱语。
这小妇人摆明了来闹事的,他一个男子,又不好上前拉址。
“那个不要脸的说我方子是买的。”白芷放下试酒器,气冲冲的跑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