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我,对我弟弟们的挫磨。
还账罢了。
崔家族里,没一个明白人?都如你们这般不讲理?”
话锋一转,眉锋一挑:
“况且,不姓崔又如何,改换门庭而已。赵钱孙李,那还找不到一个合适的祖姓。
政权交替,在历史的长河里,谁又能说自己族上一定是崔,还是姓李。
姓沈如何?我们二房子子孙孙姓沈如何?
姓沈,风风光光的存活于世,拜师、考学自有沈家的长辈做保。
或者,此崔非彼崔,我们重新立祖宗,立族谱,自当传世于后代。
就是不知,你们捧着说是文曲生下凡的崔宏才,是不是能传世于后代,能不能如愿的继续考学。”
崔老汉听着白芷张扬肆意又张狂的胡话,一张老脸,由红转青,青转白,气出一口闷血不断上涌。
崔老汉一下子苍老几岁,颓废又狼狈走上前说:
“你回去吧。从今往后,我约束他们绝不为难二房。”
白芷冲崔老汉露出一个乖巧的笑容,轻轻点了点头,扬长而去。
刚走出院门,身后传来。
“噗”的一声。
接着是李婆子惊呼:“老头子,血!”
白芷心情舒畅,刚刚在里头,就看崔老汉脸色不对,憋的脸色青白,原来是压了一口闷血,自己才走出院门,就忍不住的噗出。
“呵呵呵……”
爽!
方元璟眼神中纵容疑惑或不解,那日冯家闹娶时,就发现白芷打管事小厮们,并不像一般女子妇人们乱舞乱打一气。
一招一式均有章法。
他可不信,跟一个重伤的婆子教导下,那逃出的一个多月可练成这般成熟的招式。
白芷,你到底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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