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舒冷扫了阮席一眼。
“看来你还是适合中毒。”
刚控制住毒有了力气,脑子里就开始出现各种不该出现的东西。
更是管不住嘴巴了。
阮席像诈尸一样,嗖的一声退后了数步,“好好好,我闭嘴还不行吗?”
然后走到了门边。
朝着云舒抛眉弄眼,恨不得将自己那桃花眼里的魅力全都施展出来,想要将嘴巴给闭紧,但却闭不上,万千话语累积,最后还会一边推着们,一边说:“夜王也就是长得比我好看点儿,其他好像也就一般吧!听我的,千万别再喜欢他了,喜欢喜欢我吧!我值得拥有。”
说完,他一溜烟的冲了出去。
然后死死的关上了门。
他怕云舒一根毒针飞来。
云舒嘴角只是抽了一下,然后直接脱去外衣回到床上睡了。
什么喜欢谁不喜欢谁,和她有什么关系。
万万不能耽误睡觉。
这边,阮席从云舒房中逃出来后,刚要走,就被景恒拦住了去路。
“好端端拦我路干什么?快滚开,我急着回家,家中有好几个美人等着我回去安抚呢!”阮席言语轻挑。
反正他是什么人,景恒很清楚,在景恒面前就不用假惺惺的装模作样了。
景恒抱着双臂,看着人模狗样的阮席,“你刚刚在门前说的话我都听到了,你说话的时候是不是没撒泡尿看看你自己的德行?主子就算是喜欢夜王,也绝对不会喜欢你,别对主子有不该有的心思。”
阮席翻了个白眼,“你管我说什么!我就是喜欢云舒,就是想要娶云舒,你管得着吗?”
“做梦!”景恒从唇齿间冷冷的吐出了两个字。
阮席嘴角狠狠一抽,他知道是做梦,但他就是爱做梦,景恒管得着吗?他气的直咬牙,“快让开,我要去撒尿,小心我尿到你身上!”
下一刻。
景恒果然一脸厌恶的让开了。
阮席哼了一声,立即溜了。
他是真的不想和景恒硬碰硬,刚中了毒,虽然被云舒控制住了,但是还很虚弱,他正是需要美人小心伺候哄着的时候,完全不想和景恒在这里浪费时间。
景恒看着阮席落荒而逃的身影,面色一如既往的冰冷。
他刚要隐匿在黑夜中时,发现阿茶的房间没有熄灯。
这么晚了,主子也不需要人伺候,往日已经休息的阿茶怎么还没有熄灯?
景恒神色动了动。
犹豫了一瞬后,走了过去。
房中一片寂静。
阿茶不知是睡了,还是在休息。
忽然,他听见了翻书的声音。
原来阿茶在看书。
她最近只要有时间就会看书练字。
听她和于乐提起过,她以前没来京城的时候,小时候最喜欢的事情就是看书,琴棋书画样样都会,只可惜被恶毒的亲爹给毁了,好好的年华被困在不见天日的大牢里。
他杀了很多人,很多人都该死,都是十恶不赦,但是他杀他们的时候没什么感觉,如今却感觉,阿茶的父亲一家人该死。
他摸了摸身边的剑。
将杀念给隐了下去。
此时房中,阿茶看着手中的书,眉头紧锁。
这本书里有一些字她不认识,等着明日见到小姐了,问问小姐。
她迫不及待的想要将这些书都看了,且将这上面的每一个字都认识了。
不知不觉就忘了时间。
她将不认识的字都写了下来。
她深知只有自己真正的强大了,才能够无所畏惧,也能够日后真的能对小姐报恩。
打了个哈欠,将书合上。
她推开门要出去小解。
刚刚开门,撞见了揉着眼睛出来一样要去小解的于乐。
于乐愣了一下,“你也去小解?”
“是啊。”阿茶点了点头。
于乐还有些眼睛没睁开,打了个哈欠,“好,一起啊。”
两人朝着茅房走去。
路上,于乐忽然不困了。
低声问阿茶,“你今天白天出去后回来,就一直情绪比较低沉,是不是……碰见你的仇家了?”
阿茶嗯了一声,垂着眼眸,抿了抿唇,沉声道:“我的确碰到了她们,她们母女二人正在逛一家珠宝铺。”
“她们会遭报应的!”于乐咬牙切齿道。
太坏了!
她觉得阿茶的爹比猪狗都不如,让自己的后娶的女人如此处置阿茶,让阿茶在大牢里遭受了那么多磨难!太可恨了!
阿茶的神色看上去,没什么异样,甚至是还没有于乐那般愤慨,她只是轻轻的点了下头,“他们一家三人都会遭报应的。”
她们两人一边聊着,一边走。
没发觉在一旁的房顶上景恒的身影。
原本这是阿茶的事情,他不该插手。
但是……
他还是一跃而起。
朝着夜色的某一处飞速而去。
……
翌日。
天刚亮。
阿茶起床准备去府外采购一些东西。
小姐今日要下厨,小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