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庆央在房间里,眼睁睁看着两个侍卫把一堆乱七八糟的东西翻出来,又一个接着一个的否定,整个过程,堪比小孩子过家家一般惨淡。
除了拿到一些葛英楼班主用匣子装着的金银财宝之外,几乎没什么可用的东西。
姜庆央的脸色都绿了,他甚至不知道自己受着伤的状态下,究竟是坐在这里干什么。
总算,还是有一点收获的。
最后姜庆央就盯着那一匣子的金银财宝,在侍卫们合上匣子的瞬间,他开口道,“停下!”
侍卫们吓了一跳,下意识的把那匣子递送了上去。
“从何处得到的?”
两个侍卫一时间没有听明白主子话里的意思,呆呆立在了原地。
“本王问,你们从什么地方找到的这个匣子?”
“就是从葛英楼班主的房间,在他的床底下找到的。”
屋内,霎时间安静下来了,姜庆央陷入沉思。
沉默了好一会儿,他一边把玩着匣子,一边道,“如果不是事发突然,那么一个爱财的人,会不会把这么‘重要’的东西,丢在自己的房间里呢?”
侍卫们面面相觑,后知后觉的意识到了这个严峻的问题。
“是啊!那个葛英楼的班主可是
一个大财迷!”
从目前的状态不难看出,葛英楼的确出事儿了,但搞事情的人却并没有直接杀光葛英楼的人,而是用了另外的错事,搞得他们一夜之间全都失踪了。
还是走得很急的那种。
这么一大群人,要想在西决都城偌大的片区之内消失掉,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而且还是在一夜之间。
“去找城中各处的线索,有没有葛英楼下面人的踪迹。”
姜庆央还问道,“流民和乞丐的状态怎么样?”
侍卫们肃然道,“回王爷,都还管着呢,他们有吃有喝有睡的,状态非常好。”
“那就好。”
姜庆央的表情变了变,“差不多的话,是时候把他们放出来了。”
侍卫们四目相对,一边默默地手势东西,一边在倒抽凉气。
他们原本就猜测,葛英楼的刘敏和乞丐,会成为王爷解决昨天晚上事情的突破口。
就是不知道,王爷究竟会如何下手。
如今,葛英楼的人不见了,就只能从流民和乞丐那边着手。
不过,自家王爷总有化腐朽为神奇的力量,从前那个刚毅不阿的庆王殿下,如今没了棱角,变得更加圆滑了。
朝堂上,轻易是没有人能成为他的
对手的。
……
……
果不其然,庆王府的动作可谓雷厉风行。
天刚擦黑的时候,就传出了流民和乞丐被放出来的消息。
当流民和乞丐们大摇大摆从庆王府大门走出来的时候,零零散散路过的百姓们都震惊了。
因为这些流民和乞丐们都不是空着手,而是每人一个报复,赚了个盆满钵满的。
并且,第二天天不亮,庆王府的人就大规模出现在了流民和乞丐聚集的地方,安置那里的人,还现场开设了粥蓬,一边赈济灾民,一边为他们修建住所。
动作之大,之明显,可以说是史无前例的。
要知道,从大规模的流民冲入都城开始,流民和乞丐的聚集地,就已经沦为了无主之地。
虽然朝廷也曾几次提出过要重视这边的安防问题,但原本这一片地方就是无人负责的荒地。
加上事情又十分的棘手,所以更加每人理会他们了。
这么一搁置,就是许久。
如今,谁也没有想到,庆王殿下竟然主动把这事儿给捡起来了。
当退朝后,零零星星有人听到庆王府的动作后,大多人都觉得匪夷所思。
不敢相信庆王殿下会做这等利朝利民的大事。
要知道,从
前的庆王殿下,即便真的想要做什么,那也是极力为自己争取利益的事情,而不是赈济灾民这种既小到微不足道,又不会对自己在朝堂上的地位有半点影响的事情。
正当所有人在思考,事发当天夜里庆王殿下,葛英楼和流民乞丐们的关系时,街头巷尾开始传扬起了各个版本。
姜伊罗坐在驿站院子里的石凳上,听着云三打听回来的坊间八卦,琢磨的津津有味。
“也就是说,姜庆央现在是把所有的事情都串联到一起了,虽然他站在庆王府的角度,没有为自己说过一句话,但是外面的人现在却都在记着他的好?”
云三点头如同擂鼓,眼睛里写满了不敢置信,“就是这么个理呢!你都不知道,流民和乞丐那边自从有了粥蓬,有了吃的和踏实温暖的住处之后,再也不到相邻的地界去乞讨和抢东西了,那附近的百姓们日子也过得安稳了,生活也平静下来了。都说要万分的感激庆王殿下呢!”
这可是连锁的反应,可能连姜庆央都没有想到。
“姜庆央,就用简单的吃食,就把流民和乞丐给买通了?可这跟葛英楼也没什么关系啊!”
云三耸了耸肩膀,“因
为当天事发突然,咱们王爷找到流民和乞丐聚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