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洪森悲愤道:“这些人下手极黑,不管什么东西操起就往小姑娘脑袋上砸,他们人多势众,出手也狠,别人根本不敢上前,更别提拉架了。
但是有一位路过的大叔非常勇敢的冲了上去,当时他一个人胡乱抓起一把肉串签子硬是扎死了三个,扎伤四个,最后他自己也寡不敌众被打到重伤晕迷。
事后那帮打人者恶人先告状,不仅抢先一步验伤公布了伤情报告,还诬告那三个小姑娘是卖淫女,一直骚扰他们,他们一时气愤才打的人,而后又不知从哪冒出的精神病,见人就乱扎,将他们扎死扎伤。
现在那位大叔怎么样了我们也不知道,被打姑娘们的伤情如何我也查不到,就连他们在哪个医院我都查不出来。
详细经过我都是从旁观者那打听来的,当时有人录了视频,但都被那些打人的同伙和姗姗来迟的警察给删除了,偶尔有人传到网上,也在不到一个小时的时间内被和谐了。
没想到这个‘深渊’真是厉害,竟连当时的视频都能找到。”
过严冬冷哼道:“‘深渊’说的没错,千万不要做坏事,谁也逃不开道德的审判。”
这段发生在露天大排档的打架视频中,那个路过挥舞着铁签子的见义勇为者他竟然认识,黑色八月被害女孩古苗苗的父亲古作霖,和他原来住的消防五中队宿舍一个小区。
“古叔。”
过严冬眼神一凝,脱口叫道。
麻洪森愣了一下道:“你认识?”
过严冬点头:“嗯。”
简单的说了一下古作霖的遭遇,麻洪森等人深表同情,将星罗道:“现在警方封锁了古作霖和姑娘们的消息,连现场视频也给屏蔽了,我想应该是那伙打人者和警方的人认识勾结,并反告受害者。”
过严冬道:“事实差不多应是如此,视频只是还原了当时现场的真相,大家放心,如果这里面真有猫腻的话谁也跑不了,别忘了,我们有‘深渊’,这些只是开胃小菜罢了。”
‘深渊’提供的视频有十多条,大家只是随意的点开看了看,并没有全部查看,麻洪森捡重要的点开一个给大家讲解,是深夜劈女孩房门恶意闯入的那段视频。
“这是另一个后果比较严重的事件,这个人女孩并不认识,只是在楼下见女孩长的漂亮搭讪不成恼羞成怒,从车里取了刀一路追上来的,不过以我猜测,这个男的应该认识女孩,不然不可能直接找到女孩的家。”
麻洪森又指着视频中另外那个撕打持刀男子的男人。
“他叫洪流,今年三十四岁,见义勇为帮助女邻居打伤了持刀入室行凶的流氓,使女邻居免于被侵犯,但令人气愤的是,被他打伤的男子反咬一口,说女孩是他女朋友,因为背着他偷偷跟别人好了,一时气愤才持刀劈坏了她的门,进屋后他只想吓唬吓唬女孩,没想到却被多管闲事的洪流给闯进来踹伤了腰部。”
过严冬眼睛眯了眯,往后靠了下道:“不用问,洪流面临巨额的赔偿,不然就得付刑事责任进监狱,对吗?”
白小蕊这时也冷着脸道:“那个渣男狮子大开口,和医院串通做了假病历证明,说是脊椎损伤严重,要60万赔偿金,不然就告到洪流坐牢,简直了,这世上怎么还有这样的人啊。”
将星罗安慰小脸气得煞白的白小蕊:“坏人在什么时候都有,不关男女老少,坏的程度也不一样,如果遇上就生气岂不是先把自己气死了。”
“现在洪流怎么样了?”过严冬问。
麻洪森叹气道:“工作没了,老婆一气之下带着孩子回娘家了,他家里所有钱凑一起还不到20万。
那个被他救的女孩倒是挺感恩,但问题是女孩也是打工者,房子是租的,混身上下也就能拿出一万多块钱,根本帮不上忙,整日陪着洪流以泪洗面。
这不,他们找到工作室求助来了,我早上刚从他家回来。”
揉了揉脑袋,过严冬又道:“第三件是哪个?一起说了吧。”
宁暖阳站了起来,悄声细语的问白小蕊。
“小蕊姐,我来说这件好吗?”
白小蕊沉重道:“说吧。”
宁暖阳偷偷看了眼过严冬:“请看市容协查员打人那段视频。”
大家点开宁暖阳说的视频,那是一个八十多岁的老人挑了两筐梨子在卖。
一帮市容协查人员抢了老人的称,还要抢老人的两筐梨,老人不干,结果激怒了那帮市容协查人员,就发生了强烈的肢体冲突。
十多个人狂殴一个老人,老人竟然也是个练家子,一根挑杆使得虎虎生风,在打倒了三个市容协查人员后终因体力不支被打倒在地。
老人已经倒在血泊中,但那帮市容协查人员还不依不饶,时不时的上去拳打脚踢晕迷的老人,任周边围观市民怎么拦都拦不住,也不让人上去帮扶,还威胁说谁帮谁就是老人同伙。
在所有人敢怒不敢言时,两个‘洪精武馆’的‘义勇志愿者’闻讯赶到,两句话没说上就被扣上了和老人一伙是流动商贩的帽子,再次蜂拥而上。
没想到这次碰上了硬茬子,十几个人全被两个‘义勇志愿者’放倒,但他们两个也因此摊上了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