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欺人太甚?你们还真是说的比唱的还好听。”
过严冬突然愤慨地吼道:“你们在华龙的土地上仗着会几手三脚猫的功夫抢占他人武馆的时候就不欺人太甚?
当你们以所谓的实力随意欺辱我们武馆学员的时候就不是欺人太甚?
你们八个人狂妄自大,妄图教训我的时候就不是欺人太甚?
我很失望,你们如果能代表瀚国人的话?那我对瀚国人和瀚国武者真的太失望了。”
河振宇悲愤道:“过严冬,从一开始你就在骗我,设计我,算计我。”
过严冬指了指人群中瘀伤未去的桑猛:“也许你已经忘了那个被你们打伤的学员,但我没忘。
我在见你们前就告诉过他,他的仇我来报,你说的没错,我是在算计你,但那又怎么样。
我合情合理,公平公正,而且你也不要说我骗你,我所说的话都是真的,是你们被金钱迷住了眼,觉得能占到我的便宜,你这叫贪婪,也叫活该。
这次就当是让你们长长记性多个教训,日后不要再妄自尊大目中无人,说实话,你们应该庆幸没有死伤,因为在我手中被打死打残的武者有太多太多了。”
李丙贤双眼几欲喷火,他恶狠狠道:“你根本不是普通武者,却故意引诱他们和你打。”
过严冬耸肩:“他们几个就像从没爬出过蚁穴的蚂蚁,有朝一日终于有机会爬出,却向一头龙挑衅,要占有它的巢穴,试问龙应该有什么反应?”
李丙贤怒声道:“你敢把我们大瀚民国的武者比作蚂蚁。”
过严冬傲然挺立:“不要不服气,事实就是如此。”
李丙贤放下抱着的教官,纵身跃上擂台,连环踢出二十七腿,狂怒咆哮:“自大的华龙人去死吧。”
过严冬毫不退让,比快他还没怕过谁,他比李丙贤年轻,出腿力道也比李丙贤的重,速度更加快过对方一筹。
当李丙贤二十七腿踢完的时候,正想变招出拳,忽地站立不稳摔倒在地,低下头这才发现,左腿腿骨已经断成了三截。
这时他才感到左腿的剧痛传来,李丙贤惨号一声捂着自己的左腿倒在台上。
河振宇见馆长的腿被过严冬踢断,急怒攻心,凌空翻身跃向擂台,却冷不防被台下冲上前来的占阮庭一拳打在腰眼上,横着飞出七八米远,摔跌在地,不停咳血。
占阮庭有着胡人血统,面相十分凶恶,他尖笑着骂道:“现在你再说说到底是谁境况尴尬,是我们华龙武者吗?”
至此,‘瀚武道馆’所有出手的武者尽皆重伤,剩下那些小学徒惊魂不定的看着过严冬不敢说话。
过严冬摇了摇头,心道:“这是把我当坏人了么。”
挥手让他们去救治馆长和被震昏的人,他自己则来到公证人员面前伸手讨要‘瀚武道馆’的现金支票。
哪知那张支票早被捷足先登的金少堂给收了起来。
金少堂‘嘿嘿’一笑,递过来一张现金支票道:“就知道你小子财迷,放心吧,少不了你的,这张250万支票是给你学校的,省武协的我已经给完了,你那份明天我打你卡里。
唉,冬子,该说不说的,今天这事办的真漂亮,哥哥我高兴,凭白无故发了笔横财,请你吃饭去不?”
晃着手中支票,过严冬摇头道:“我才不去,还有事要办,改天。”
岳山和占阮庭找到过严冬道:“恭喜过小兄功夫再有精进,宗师之姿指日可待。”
过严冬连忙抱拳道:“岳会长谬赞,严冬还差得远咧,还得继续努力才是。”
岳山赞许道:“年轻人懂得谦虚是好事,但过份的谦虚就是骄傲的开始了,都是武者,达者为先的道理大家都懂,不必自谦,希望以后小兄若有闲时多来省武协逛逛,大家彼此切磋切磋,共同进步如何?”
过严冬点头道:“既然岳会长诚挚相邀,严冬敢不从命,改日定当登门拜访。”
“好说好说,岳某恭候大驾。”
把手中支票递给岳山,让他帮忙交给岳琼华,过严冬怕岳校长等不到明早就打电话催他去送支票。
这么一大笔钱过严冬眼睛连眨都不眨就让他转交,虽然是冲着妹妹的关系,也足见过严冬对他的信任。
岳山大笑着答应,心中甚是高兴,今天正像金少堂所说,凭白无故省武协也发了笔横财,又找到和过严冬修补关系的机会,正可谓好事成双,他又怎能不高兴。
高兴的可不止金少堂和岳山,最高兴的莫过于岳琼华。
过严冬有言在先,打胜了有5%是给学校的赞助费,那可是250万华龙币,光想想都心跳不止,岳琼华眯着眼睛偷笑,红旗高中这下也算步入了小康生活,再也不用看教育局领导的脸子了。
换上一件省武协提供的衣服,过严冬领着冯楚魏避开那些激动澎湃的武馆师兄弟偷偷溜出了训练场,抬头发现苏乐莹领着扛摄影机的修庆似笑非笑的堵在他们面前。
像作贼似的看了看苏乐莹身后,除了几个‘少年宗师’栏目组的工作人员外,再没有别人跟来,过严冬松了口气。
“乐莹姐,你这是什么情况啊?”
苏乐